在一桩桩庄园闲逛了半天的谢菲尔德,有些感到无聊,决定出去城区转转,现在新奥尔良黑人占据多数,他去的自然是黑人城区。
手插裤兜的谢菲尔德,身后跟着十几个穿着背带裤的壮汉,穿街走巷就好像到了自己家,这是废话,这本来就是他家。
闲极无聊的谢菲尔德连续几天都在新奥尔良等候,这不能怪他来得早,毕竟这年代飞机还没出现,从巴西来这也是坐船来的,碰到什么异常天气,晚一些完全可以理解,毕竟不是哪里都渤海浪高一点二米。
在一处餐厅冒着拉肚子的风险干掉了一桌子生蚝,谢菲尔德才意犹未尽的付账,又带着一群大汉出去闲逛,现在手中就缺一条恶犬,和一个不开眼的混蛋,就是小说当中反派角色衬托主角伟岸的段落。
“听?什么声音?”刚出餐馆准备回庄园的谢菲尔德,听到了一段美妙的音乐。声音来自于一处小破房子当中,谢菲尔德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房子前面是一支铜管乐队,谢菲尔德才恍然大悟,他差点忘记了爵士乐是起源于新奥尔良,看来目前就已经很风靡了。在一众黑人观众当中,谢菲尔德十几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也是被注视一眼就略过去,好音乐不只有黑人受众。
欢快的演绎节奏,幽默的黑叔叔们时不时开个玩笑,而且大家笑点都很低的样子,时不时就开怀大笑,气氛非常好。
“那个小伙子,愿意上来互动一下嘛?”上面的黑人指着谢菲尔德,还在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下面的观众也同样如此,表达着谨慎的善意。
“少爷!”旁边的保镖低声开口想要阻拦,谢菲尔德伸手道,“没关系,不会出事。”说这话谢菲尔德走到台上,带着笑容和几个表演者开了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很少有人接受我们的邀请!你和一般的白人不同。”黑人乐手露着一口白牙,伸手表达自己的善意道,“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威廉谢菲尔德!”谢菲尔德一把抓住伸过来的黑手,用不大不小但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笑着回答道。
音乐戛然而止,就连下面的观众的笑容都变得有些僵硬了,气氛确实有些尴尬。黑人大叔有些尴尬的笑着,“很像以前一个富豪的名字。”
“不客气,他是我的祖父!”谢菲尔德的笑容非常灿烂,一点都没有因为这里的冷场而尴尬,很有种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既视感。他现在可以确定,祖父并不是吃软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