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家小丫头如此有排场,张舞阳由衷羡慕,自己以前去酒楼,怎么就没想到这种做法呢?这简直就是装逼的不二选择。
张舞阳的羡慕被莫清寒看在眼中,小丫头开口劝慰道:“等二叔回来,到时候家族对你的身份进行通报以后,你也会有这样的待遇,不必羡慕的。”
“不!这种堕落生活你们自己来就好了,由奢入俭难,我眼馋一下就好,真这么做不符合我的人设!”
“是吗?”
虽然莫清寒表面很是平静,可是心中怎么想的却不为人知了。
至少,在莫家收集到的张舞阳资料中,他只是一个家庭普通的少年,在几个月前乾州黄石府大涝时失去双亲而流落至此。
一个寻常人家出生的少年,能不能抵挡得住世家大族这种高奢的生活,真的有待商榷。
正在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间,包厢的门突然被打了开,之后一个年轻人直接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那边坐着的莫清寒。
“清寒妹妹,都一个多月没见了,想死表哥我了。”
话音未落,年轻人已经走到了莫清寒身边,之后一副想念的样子就要抱莫清寒。
不用猜,这小子就是那个华庆宗的真传了。
表哥要抱抱,而莫清寒说到底也只有十三岁,还真是……无法拒绝的选项。
于是,莫清寒被抱了,虽然为了不被占便宜小丫头双手抱胸,可是……还是被抱了。
而且还要陪笑。
这一刻,像极了一个无辜可怜的落魄孩子,让人,想笑。
不过张舞阳深深地记得两人的交易,深吸一口气确定对方不会打自己以后,开口笑道:“清寒,这位就是表哥杜儒吧?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一下呢,杜儒表哥,小弟张舞阳,初次见到表哥却未能及时行礼,真是罪过。”
“小弟此时以茶代酒,敬表哥一杯。”
“张舞阳?”放开了可爱表妹,听闻张舞阳的名字,杜儒也是一愣,之后瞬间了然。
莫家二爷最近闹腾的厉害,作为华庆宗一员,自然也要上点心的。
“原来是舞阳小弟啊,久仰大名,和清寒来吃饭吗?”
所谓往而不来非礼也,杜儒身为华庆真传,某些方面确实可圈可点。
比如现在,那英俊的外边加上如同沐浴阳光一样的微笑,还真能把人哄得一愣一愣。
只是一边莫清寒却轻轻发笑,然后偷偷的跑到了一边,笑吟吟的看起了好戏。
她没忘记昨晚自己被张舞阳怼的场景,此时莫名熟悉。
“久仰?表兄,你是不是调查我?不然怎么可能认识我。”
“……”
突然被怼,杜儒明显愣了一下,自己确实调查了张舞阳,可是现在自己能直接说吗?
“舞阳说笑了,表二舅最近那么大张旗鼓的,舞阳的大名早已流传出来了,故而久仰啊。来来来,先坐吧,坐下说。”
“嘶~”
张舞阳突然一口冷气,那边杜儒心中却是一抽抽。
这小子,要搞事儿吗?
“讲道理啊,莫二爷做什么,那可是莫家辛密,你又是从何而知?”
“额!”
“清寒,我们走吧。”一把拉住一边吃瓜看戏的唯一一个群众,张舞阳一副立马要走的样子,让杜儒直接眼角都抽抽的不自然起来。
于是连忙喊道:“舞,舞阳,你这是?”
搞事吧?
只是回答他的却是两个背影。
我到底做错啥,让这小子突然发神经了?
潘阳楼外,莫清寒也是一脸迷茫。
“我们为啥要走?”
“挖坑啊!”
“哈?”
“笨蛋,今天这事儿,没完呢,明天早上咱们去华庆宗,就用今天这事儿做借口,勒索他们一笔,不好吗?”
“啧啧,私自调查莫家二爷的事情,这可是犯忌讳的吧?毕竟大家表面形象还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