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到了,他自会知道的。”杨桃溪看了看他的眼睛,把嘲讽的话都咽了回去。
算了,那些事和他并没有关系,多说也没意思。
“我最近都住在你们汪教员的宿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夏择城亲眼看着她收回了竖起的刺,心里莫名的软,一开口,说出了一句连他自己都吃惊的话。
他从不是一个心软的人。
打小就不是。
如今的他,又经历过无数生死洗礼,就更不是了。
可面对眼前这小丫头,他却心软了好几次,莫名的,就想起了她听到杨海夏选择时的那个受伤的眼神,以及她拉着黑镖同归于尽的决绝。
而现在,又多了方才那满身戾气的画面。
那样的戾气,他见得多了,可那些无一不是刀口上舔血的人,而她才16岁,还是个小丫头。
“我希望夏同志能袖手旁观,别管我们的事。”
杨桃溪一听,也不客气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跟程翠娟说了,上次住院的钱和饭费,还有这次去医院花的,都是你垫的,一会儿她会去找你,你不用跟她客气。”
“也没几个钱,用不着还。”夏择城不以为然的摇头。
他从没想过要她还那几元钱。
“她手里的钱全是我爸的辛苦钱。”杨桃溪不客气的说道,“留给她花,不如还你。”
“……”夏择城顿时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