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可以答应你,不过男人在外应酬有时是避无可避的,这点你要体谅。”夏逸宇道。
谢羽霏应道:“这点可以体谅。”
“既已谈妥,羽霏可以兑现承诺了。”
谢羽霏暗恼他将私事谈成正规化,兑现承诺时打了个折扣,只是蜻蜓点水般在他脸颊印上一吻。
夏逸宇对此不甚满意,一路都沉默不语,赶本王走也就算了,亲一口也是如此吝啬。
谢羽霏打破沉寂:“王爷,你还在生气?”
“本王为何会生气?”夏逸宇问道。
谢羽霏回道:“我哪知道你为什么生气。”
连本王为什么会生气都看不出来?
夏逸宇真想学她的没心没肺,与其多心不如像她一样少根筋!
他叹道:“羽霏你有东西丢了。”
“我没丢东西。”谢羽霏肯定道。
夏逸宇幽幽说道:“你的心丢了,所以你没有心了。”
谢羽霏暗恼;我的心就这么大,你自己看着往里面放你所谓的爱吧。
“王爷喝醉了,好好休息会儿吧。”谢羽霏道,你在闹腾什么,我如何会看不透?你这厮又换着法子耍赖要跟进府。
马车回到府门,谢羽霏站在门口看着掉头就走的马车,目光随着马车默入沉沉的夜色,让她的心情也随之深沉。
此刻,她郁闷的心情隐藏着两个结论;这男人小气较真儿时,比女人还小气。再有,这厮酒品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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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时,谢羽霏跟着秦大来到崇仁坊的一座府邸,府邸占地极广,比她如今住的府邸还要大,她拒绝了秦大陪她逛一遍宅子的提议,这么大的府邸,逛上一圈多累,谢羽霏只让他详细说上一遍便可。
谢羽霏从他口中了解到这座府邸共有数十进宅子,房屋也有数百间,建有地下室,密道有两个出口,其中一个是通往坊外的密道出口。
谢羽霏暗自腹诽又是密道,古人怎的就爱建密道?在现代只有地下车库。
“这座宅子是谁在此居住?”谢羽霏问道。
秦大笑道:“这座府邸并无人居住,此宅是用于存放各处送来的银钱,另外,卢东主也会在此处理事务。”
“王爷的财力是如何得来的?”谢羽霏好奇,要做生意置办产业总得有本钱。
秦大娓娓说道:“王爷的钱财都是老主母毕生的积蓄,主要是靠皇上的赏赐,老主母临终前给王爷留下价值五十万贯的财物,王爷将这些财物都交由卢东主打理,卢东主本事非凡,他在各处投入银钱做生意,只用一年时间便收到丰厚回报,将本金翻了一番。随后几年生意越做越大,如今已经王爷的产业已经很庞大,老奴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
谢羽霏听罢,心中疑窦丛生。
他将所有身家交给卢俊打理,可见对卢俊的信任程度有多深,要毫无保留的信任一个人绝非是易事,
不论其人品,有时由于情况不明,可能产生的流言蜚语,特别是由于忌能者的诬陷进谗,以至于误伤所信任的人,毁掉事业者,古今举不胜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