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秋还一礼:“谢公子,客气了!”
看来之前的揣测没错,只是这幕僚未免也太过年轻了些?而且此人的容貌也太过出众,比女子还要漂亮。
夏逸宇见他露出怀疑的目光,随即点破:“至秋别以为本王诓骗你,本王做的许多大事都是他一手部署谋划的!”
夏至秋诚恳道歉:“谢公子,请恕在下眼拙冒犯了!”
“无妨,夏公子可以叫我表字云函,不知夏公子可有表字?”谢羽霏笑道。
“……”夏逸宇
名字倒过来就是表字?
夏至秋眼神放出异彩,激动道:“在下表字卓毅,云函兄,盐业司跟钱庄可是你的神来之笔?”
谢羽霏连连摆手:“哪里!卓毅兄谬赞了,只是一些小门道而已。”
“没错,盐业司跟钱庄都是韩弟的手笔,不知至秋对此有何高见?”夏逸宇道。
夏至秋语气热切:“王爷误会了,至秋何来高见,我会有此一问,只因仰慕云函兄,是云函兄高手笔才对,盐业司跟钱庄都是徇行将地方财政收归朝廷,从而消弱地方势力,
历来都是地方势力的利益大过朝廷的利益,地方上说多少便是多少,朝廷虽然可以查,但无法每年都查更无法兼顾太多地方,云函兄巧施手段将这一规律打破,而且先寻试点,再徐徐图之的方法也极对,所以我是万分敬佩云函兄的大才。”
谢羽霏汗颜无地,盐利之事她是动了一些小脑筋,皇家钱庄只是将后世的中央银行与国税总局合并的计划。
想不到自己也有了狂热的粉丝,她只觉得受之有愧,再让他夸下去都要无地自容,想让他停住兴头,唯有祸水东引:“卓毅兄莫要再夸小弟了,小弟当之有愧!卓毅兄看事透彻,不如请卓毅兄说说王爷如今境况如何?”
夏至秋热情被打消有些悻悻然。然,其心中更是敬佩他的低调,但凡人干点好事儿总想让旁人知道,干点坏事儿总以为旁人不知道,实在让‘旁人’太为难了,而眼前这位谋士反倒是不愿旁人提起他干的好事儿。
王爷的这位谋士问及此事,夏至秋心知是要考验自己。自己定要表现好,不能让自己所崇拜对象看轻,他仰慕谢羽霏,因此他对待崇拜对象极为客气,他起身行一礼,才道:“王爷的劣势显而易见,势单力孤比不上在朝中经营多年的二位皇子,
因此王爷要多收拢一些人才,结交党羽在政治斗争中是正常的,也是必要的。皇上对此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三国时期的曹孟德有时甚至亲自帮几个儿子拉党羽,以试其能力。”
谢羽霏微微笑道:“卓毅兄说的对,还请卓毅兄在说说要如何收拢人才?”
夏至秋若有所思:收拢人才不能只凭自己喜恶,无论其人品如何,有机会拉拢都要拉拢,因为不同的地方需要用到不同品行之人,
例如让一个好人去做陷害别人的坏事,他必胆战心惊容易泄露马脚,此事就此休已。若是让坏人去做坏事,他本就习以为常,甚至会想方设法将坏事做到最坏。
而王爷不但需要有容人之量,示之以恩,有这些还远远不够的,还需要经常给予好处,如果,他们从王爷这里得不到实际的利益,天长日久,必然人心思变,所以,在恩以待人,救人于危难之机的同时,还要经常给予好处,如此才能令人看到希望,死心塌地的守在王爷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