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逸宇神色如常,口气却凶恶:“不许笑话我,否则别怪我惩罚你!”
“王爷是当局者迷,我这旁观者清。”
“呵呵呵”她止住笑意,道:“好了,我不逗你了,此事我看出些端倪,倘若此事是大皇子做的,那他也太过横行无忌了,竟敢在皇城搅事,不过我猜或许不是大皇子,因为此计过于简单,竟然还轻易将他透露出来。”
夏逸宇苦笑道:“那背后之人是二皇兄了,这栽赃嫁祸手法挺高明,竟是用在此处。想不到二皇兄手也伸向了军队。”
谢羽霏疑惑:“二皇子为何能让一个武将甘心段送自己的前程?”
夏逸宇也疑惑:“或许二皇兄许诺有更重的利益?”
“嗯!幸好刚才王爷放过罗家全,否则二皇子此计一石三鸟。谢羽霏道。
“那是本王英明神武!一早便察觉此事有异常之处。”夏逸宇肃然道。
谢羽霏恭维道:“是极,王爷英明!小女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夏逸宇口气严肃:“嗯~本王不需要你这小女子五体投地,你只需要亲本王一下。”
谢羽霏粉拳轻锤了他几下,嗔怪道:“又不正经,每回谈正事儿你都能扯远了!”
“正事儿不是谈完了?”夏逸宇问道。
谢羽霏道:“谁说谈完了?咱们谈到这可就吃哑巴亏了,二皇子阻挠工程进度,更是连环设计再害王爷一回。咱们又不是任人欺辱的主儿,可不吃哑巴亏。”
“嗯!小女子有何高见?请指点本王。”夏逸宇好奇道。
谢羽霏坏笑道:“高见谈不上,很寻常的意见。二皇子不但要给你找乐子,还捎带上了大皇子,这事儿只有咱们知道那多无趣,你直接去拜访大皇子告诉他这件事情,他就算明白你是不怀好意,也无伤大雅,必须要让他知道二皇子又摆了他一道,还能提点他二皇子的手伸得极长。”
夏逸宇呵呵笑道:“嗯~本王不是哑巴,是大嘴巴!”
二皇子后院!
此刻,二皇子身前躬身站着一名身着夜行衣的男子,此人就是适才在街角窥视夏逸宇之人。
二皇子不可置信:“你说三弟将他放了?”
黑衣男子又重复道:“回禀殿下,属下亲眼目睹秦王将罗家全放了!”
庄敬问道:“秦王可是与人商量过才将他放了?”
“回禀庄先生,没有!秦王独自问话,问完话便将他放了。”黑衣男子答道。
庄敬摆摆手:“嗯!你辛苦了,先下去吧。”
“先生有此一问可是因为谢韩?”二皇子问道。
“殿下猜的对,殿下,难道是学生这条计谋太过拙劣?”庄敬自嘲道。
二皇子解释:“不关先生的事,或许是三弟谨慎不愿与军方扯上关系。倘若换做是大皇兄就已经中计了。”
他又道:“三弟会如此小心谨慎,是他从前数十年的生活都如履薄冰,势单力孤。”
庄敬皱眉:“学生还是不明所以,如今三足鼎立,秦王能有机会将其中一方踩上一脚,定然也会愿意。而且此番并非让他与军方有私交,反之是与将领有恩怨纠葛,更合皇上心意,秦王也不会看不透这点。”
二皇子提醒道:“事因只为一个字‘军’”。
庄敬的连环计谋不差,但不是算无遗策,他没有料想到秦王的性格竟是这般小心谨慎,仅仅是扯上一个‘军’字,他就退缩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