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立刻站了起来,躬身向着来人行了一礼;“参见主人!”
“不必多礼!”
戴面具男子径自做到了地下室的石凳上,二女分立在两旁。
他坐下后看向程宸,道:“你在这正好,我有一事要让你去办。此事还是由你引起,交予你去办也并不不妥。”
程宸应诺:“请主人吩咐!”
戴面具男子又道:“上回你抓到的丁余庆,他的用处很大,这份功劳我记下了。”
功劳记了不少也不见有什么用,程宸心中腹诽,脸色却恭敬的说道:“属下不敢居功,全靠主人栽培!”
程宸的态度令他满意,使他的语气轻柔不少:嗯~丁余庆举告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能还是需要你协助完成。”
“请主人吩咐!”程宸应道。
你这厮有话可否一次说完?程宸心里又腹非一句。
戴面具男子自是看不出她的有不满,沉默片刻才娓娓说道:“丁余庆说黎重生前曾与一帮水匪有勾结,只是后来不知为何事断绝往来,双方闹翻之后没几日,那水匪头子截了一艘官船,船上有送密信给黎重的信使,那送信之人显然是知晓黎重与水匪的关系便没有毁掉那封密信,只是他不知在前几日,这勾搭的二人已断绝关系。”
戴面具男子又顿了顿,才道:“信使跟信件都落到了那水匪头子手里,黎重得知后很惶恐,曾多次与那水匪交涉都未有结果。那水匪手里还掌握有黎重把柄,所以黎重投鼠忌器,不敢真正撕破脸与之交恶,所以信件还在水匪手里,我想要你去把那封密信带回来。”
程宸心中直觉这事更危险,危险不止是外的在的对手,还有眼前这冷漠的主人。
她压住心中的忐忑,恭敬的说道:“主人,属下斗胆问主人,那密信是何人所写的?要写给谁的?否则那信件只看外观都是一个模样,拿错了可不好!倘若真将密信拿到手了,说不得要打开确认一番,还请主人饶恕属下这是无可避免之举,必需要看这密信。”
程宸必须要先知晓这些,避免出现差错,否则不仅白忙活还会打草惊蛇。
他一直看着程宸,没露出不悦之色:
“事有轻重缓急,既是不可避免,我也不会责罚于你,那封信是大皇子写给黎重的,你可明白此事的重要?此前我也曾派过两拨人扮作商船去引诱那帮水匪,最终无果,才想到由你去试一试。”
“属下明白!属下听从主人吩咐!”程宸应声道。
“嗯~”戴面具男子沉声说道:“你回去准备一番,明日卯时就出发,我这次会让离鸿跟随你去,明日你出了城门直接在官道直行,离鸿会在路上等你,离鸿会扮作你的丫鬟,而你扮作前往投奔父亲的官家女眷。到时离鸿会告诉你接洽地点。”
程宸行了一礼:“属下告退,属先回去准备!”
“你那两个丫鬟带出来替你掩释,我会找个地方先安置起来!不能单让你一人离开。”他提醒道。
“是!属下告退!”程宸又行一礼便告退。
回到房间,她认真回想面具男的话,程宸当然明白此事的重要,这是大皇子写给黎重的密信。大皇子为何要写密信给黎重?皇子私自结交手握重兵的大将可是大忌。
前世作为考古专业者,程宸对与考古专业有关的历代帝王研究了不少。
涉及皇家之事,程宸不知是否会因此身陷漩涡之中。此次能够拿到密信活着回来,程宸回来交差时,需得想到说服他的理由,不能受牵连而遭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