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话还好,说了李大力更伤心。他觉得银杏要是不报北京的,岂不是一定能上。
一半能上,还有一半是不能上啊。
无言反驳,银杏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竟然还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她爸原来是个隐藏的哲学家。
陪着大人坐在堂屋,银杏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打,考试这几天一直没睡好。看着她困得直揉眼睛,崔红催着去床上睡,小心感冒。
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崔红做的晚饭,刚准备喊她起来,李大力怄得连饭都不想吃,一个人闷闷的坐在堂屋。
村里的几个知青来找银杏,询问她考试的情况。银杏只说自己考的一般,不知道能不能上,对外口风很紧。
联想到下午刚才村里的留言,又听说银杏报的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学,均觉得她年纪小不知轻重,平时被捧得高高的找不着北,更不懂得高考的重要性。
还有几个安慰银杏想开点,好像落实了她考不上一样。
过了两天,外面的传言就变成银杏考不上大学,在家连饭都不想吃,闹着要绝食自杀。李大力和田双还有崔红见天的换着人盯着,生怕出意外。
这不,李大力又挂上“黑眼镜”。
银杏心里一阵吐槽,群众的“力量”真是强大,人言可畏,以讹传讹。
和前段时间春风得意信心满满相比,李大力和田双现在做啥事都提不起精神,就算银杏说自己考的不错,他们也还是不放心。
尤其是李大力,口头禅从“杏儿”直接变成“本来十拿九稳的事啊。”
听的银杏脑袋瓜子都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