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贞吉利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刚进村找人打听你住哪时,他们为什么表现的那么奇怪。”
“我在我们村名声不太好。”季妧坦然道,“就是传说中的命硬,先克死我爹又克死我娘,嫁一个克一个的那种。友情提醒,离我远点,被误克概不负责。”
贞吉利听完先是没动静,过了一会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怎么才能把你带到军医所溜一圈呢,最好把那些老顽固都克光光。”
季妧:“……”
一看她扭头要走,贞吉利忙拦住她:“别呀,我开玩笑的。什么克不克的,你那么为我着想,我感动都还来不及,我命也硬,不怕你克。”
这都哪跟哪啊!她什么时候为他着想了?
“还不承认,你和那俩老头在院子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不肯把方子卖给别人,还不是怕影响到我。”
季妧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我那是合约精神好吗!”
贞吉利摆了摆手:“你不要说了,我都懂。”
季妧绕过他往外走,见贞吉利还要拦,咬牙道:“我去刷锅!”
贞吉利不拦了,屁颠屁颠跟了进去:“还有小黄鱼没有?我想带点回去给我们将军尝尝。”
季妧:“……”
走的时候贞吉利也算是满载而归,一大筐脱水蔬菜,一小盆现炸的小黄鱼,还有一兜子红枣干。
他一样一样往车里堆,笑的跟偷了油的老鼠似的,简直没眼看。
不过临上车前,他把那块铜牌塞给了季妧。
这么重要的东西季妧怎么好收,就要推还给他。
“这私符是将军给我的,牵扯不到啥军令不军令的,你放心收着吧,免得那几个狗腿子再来找你麻烦。”
在贞吉利的坚持下,季妧只能把令牌收下。
不过她看着贞吉利,是发自内心的疑惑:“你……”
“为什么对你好?”贞吉利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是我妹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哥以后飞黄腾达了,还会对你更好,且等着吧!”
这人,时时刻刻不忘占便宜!
谢寡妇一家事后得知谷管事和汪管事联手上门找茬,没讨到好不说,还被人给赶走了。
这还不算,季妧还说要跟军队做生意。
“小妧……军队的生意哪有那么好做的,我娘家那几个村能把送马料的活包下,还是找了不少门路才成……你该不会遇见骗子了吧?”
贞吉利这个大忽悠虽说猛一看确实不像好人,但这个时候季妧还是要帮他正名一下的。
“那人不是骗子,谢姨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去谢家沟,然后和谢大叔去军营的事?就是去找他,护手霜也是卖给他的,真金实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骗不着我,你也可以把他当做咱们的……一条门路。”
谢寡妇想起,那回从谢家沟回来,季妧突然有了钱,还买了不少东西。季妧也没瞒着她,说卖了个方子。
原来卖的就是这护手霜,还是卖给军队里面的人了。
谢寡妇顿时松了口气:“这回好了,我看那谷管事还敢来作怪?咱们是和军队作的买卖,他有能耐去军队抢方子去!”
胡良惊讶过后,问了个比较实在的问题:“咱们卖脱水蔬菜给军队,怎么定价,怎么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