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彩头什么彩头?!”
最好奇、最兴奋的,必然是热依娜吾。
林薇薇小手一挥:“玩刨幺,打十三局,每局输家喝一杯酒。最后谁先打满13分谁赢,赢的出题,输的表演节目!”
唰!
汪言的眼睛突然哲学起来,深邃得不行。
帝舞小姐姐的节目?
我喜欢!
热依娜吾和傅雨诗也没有异议,开玩笑,帝舞的妹子会怕表演?
“怎么分组?”
“抽签啊。”
最终,傅雨诗和林薇薇抽到一组,热依娜吾和汪言一组。
汪言心里一突,感觉要凉。
立即提出抗议:“我不会玩你们说的这个,还把我跟娜吾分一块,这不坑人呢么?”
都没用傅雨诗和林薇薇发话,热依娜吾自己就先炸了。
“跟我分一块怎么了?!你那是什么表情?!”
你说怎么了?
你什么智商,你自己心里就没点数么?
你跟着抗议一下,扒上傅雨诗或者林薇薇的大腿,起码还有赢的希望,是不是?
何苦非得拖着我下水!
汪言这气的啊,可惜势单力孤,最终还是得和娜吾搭伙。
“哼!就算输我也得牵上你!”
娜吾撸胳膊网袖子,那劲劲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干什么大事业呢。
接下来试玩两局,她们三个教汪言规则。
刨幺是一种非常简单,盛行于黄河以北所有大学的扑克游戏,在智能手机没有特别发达的时代,哪个寝室要是没玩过刨幺,就等于没有完整的上过大学。
以汪言现在的智力,学起来很快,两局一过,心里有数了。
自己引导节奏,只要娜吾的牌够好,还是可以赢的。
果然,正式开始玩的时候,大家互有胜负,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然而玩到后期的时候,汪言的牌开始稀烂,各种看对面表演,没两分钟,就被打成138。
林薇薇和傅雨诗一摔牌,兴奋的跳起来。
“噢耶!en,baby!来受罚!”
汪言和娜吾对视一眼,同时梗起脖子:“罚就罚呗。你们说吧,表演什么?”
林薇薇和傅雨诗凑到一块,嘀嘀咕咕半天,一阵阵的坏笑。
好特么渗人!
“你们看好了……”
林薇薇拉着傅雨诗来到墙边,警告汪言:“必须按照我们的要求表演!”
首先,傅雨诗贴着墙站好。
然后,林薇薇一抬腿,大长腿架在傅雨诗脸旁的墙上。
溜直溜直的。
再之后,林薇薇伸出手,勾起傅雨诗的下巴,嘿嘿浪笑着问:“哎哟,小娘子,你是谁家的小谁啊?”
傅雨诗双手抱胸,瑟瑟发抖,可怜、弱小、无助。
“我、我是村东头小五家的小媳妇。你、你要做什么?”
“hiahiahia!”
林薇薇猖狂的笑着,左手摸上傅雨诗的腰肢,来回抚摸。
“你说呢?小娘子,你喜不喜欢被酱紫摸啊?”
傅雨诗继续可怜、弱小、无助,哭着摇头:“不!你不要这样对我!人家怕怕……”
“噗!”
“哈哈哈!”
接下来可能还有台词来着,但是傅雨诗和林薇薇对视的时候,实在控制不住情绪,华丽丽的笑场了。
“行吧行吧,暂时就这样!”
俩妹子得意洋洋的回来,问汪言:“台词都记住没有?”
汪言刚要点头,傅雨诗摆摆手:“没关系,我给你写在纸上,去吧!做好准备!”
汪言一回头,只见热依娜吾又在撸胳膊网袖子,满脸的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