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如何治我?”
“公子给我三天时间,我会在这三天里做出解药来。三天后公子来医馆取,我亲手交给你。”
“还要三天?”
“药材还不齐,制作过程也较复杂,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出来的。”
男子微微皱眉,似有顾虑,不过终是妥协:“好,三天后我来取药,不过,若是解不了我的毒待如何?”
“如果我师傅的药解不了你的毒,我也会再研究,定会医好公子。”
“好大的口气,就算医不好大可直说,用不着把话说死,不给自己留后路。”
“不是我口气大,一来我信我师傅的本事,二来,有了师傅的成果,我若要改进,也不是难事。公子这般不信人,我总要让公子看到我的诚意。”其实木夕暖同情这个男人的遭遇,他如今这么大的脾气,说不定也是从小被束情散所带累的,她一定要解了这毒。
“那我就等着看了。只要你治好了我,我必定不会亏待你。”
“穷人看病我还会优惠诊金药费,不过公子富庶,自然该给的诊金就要给。公子这病症难度大,按理诊金要比寻常的多,解药难得,自然药费也是价值不菲。我若能治好公子,也不必公子多给,付了该付的就成。”
男子笑道:“没看出来你还在乎银子,我当程大夫济世救人,情怀高尚,不是那等俗人可比。”
木夕暖不理他的讽笑:“公子怎么称呼?知道公子要隐姓埋名,不会说真名,公子只消挑一个姓氏作为代称,我们好对应存档。”
话说到这份上,男子没道理忸怩,便说:“就姓欧吧。”
“欧公子,麻烦请随我到外堂交费,然后我就把那粒药丸的解药给你。”考虑到欧公子已经卸了易容,不方便出去,木夕暖将自己以前戴的帷帽给他,正好遮住脸。
欧公子便戴上帷帽,跟着木夕暖到外堂交费,木夕暖一开价就是五十两的诊金。欧公子并不把五十两放在眼里,很爽快地掏出一袋银子。医馆内收银的伙计无比错愕地看着木夕暖,他可从未收过这么贵的诊金,而且他们程大夫也不会收费这么贵。再次确定是五十两后,伙计才收起了银子。
木夕暖如约定的掏出一粒药丸给欧公子,欧公子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
临走时,欧公子对木夕暖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师傅这么厉害,死了倒是可惜。”
木夕暖不明所以,待他走了,楚亦才过来。
“这人是谁?可会给你带来麻烦?”楚亦也瞧出了欧公子脸上有易容。
“这人大有来头,师兄还是不知道的好。我会小心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