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时候,王征的体力也透支过度,实在挺不动了,虽然还是憋得难受,但也只能就此作罢。
确实累到极限,翻身躺下,几乎沾上枕头就睡着。
失去意识前,王征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妈的,给老子喝假酒,你们等着!”
日上三竿才睡醒,他摸到身边瘫软如泥的女人,想起昨天未竟的事业,又开始蠢蠢欲动。
钱没少花,事儿还没办完,没说的,开搞!
女人被一阵疼痛惊醒,发现那牲口又一次压在身上,不禁悲号一声:“哥,你药劲儿还没过啊?”
王征大怒,一巴掌扇过去:“你特么才吃药!老子天赋异禀!”
半个小时后,女人用尽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一脚将王征踹翻,也不顾还没到手的另一沓,破口大骂:“去你奶奶的!王八犊子,老娘不赚你的脏钱!拿药当饭吃的贱人,你特么不得好死!”
内衣都不要了,套上裙子就匆匆忙忙的闪人,走路踉踉跄跄,不扶墙都出不去门。
王征累得腰都要断掉,也没力气去追,随手抓起一件东西砸过去,一个字一个字的怒骂
“老、子、没、吃、药!”
动作有点猛,又抻到后腰的肌肉,疼得他哎哟一声,大字型趴床上先歇着。
躺一会突然觉得不对,翻身往门口一看,顿时发出一声哀嚎:“我槽你大爷!老子的手机啊!”
悲催的王征一直躺到晚上才能下地,回家又被爸妈轮番训斥,在家里消消停停的养了两天。
两天以后,腰肌劳损已经养得差不多,静极思动,就想找地方把火气撒出去。
琢磨半天,决定给两个死党打电话。
“喂,大军?睡你麻痹,起来嗨!今天去夜语尝尝鲜,我再叫着老陈!艺术学院?不去!小丫头不耐久战,没劲!我行不行?回头让你叫爹!”
“老陈?夜语走起,今天总统套大被同眠,房钱、酒钱都我出,谁先不行谁买炮单,敢不敢?”
约好两个死党,王征喜滋滋的出门,满腔壮志,坚信必定能让他们大吃一惊,各种羡慕嫉妒恨,眼巴巴看着自己横扫全场。
为什么这么有信心?
因为昨天无聊时他自己打了一场,手都酸了人品仍旧坚挺无比,比超人都特么邪乎。
天上地下,唯我真男人,小浪蹄子们,等着求饶吧!哇咔咔!
跟两个死党在夜总会碰头,开喝之前自然要打一番嘴炮,面对两个死党的鄙视和质疑,王征老神在在。
“不用你们叫嚣,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征哥我的残暴!”
老陈和大军自然不会信,王征也不多说,“高深莫测”的笑着。
喝酒吹比扯淡,然后选人带走开房一气呵是大家惯熟的流程,毫无意外。
时间在啪啪啪中慢慢流逝
凌晨四点,六个女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套房中,老陈和大军目瞪口呆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王征红着眼珠子,一手扶腰,一手死死抓着床沿。
王征拖着快要酸死的老腰挪动一步,离他最近的女人抬一下眼皮,有气无力的哼哼着:“大锅,你再碰嫩,嫩就自杀。”
听到她的话,剩下的女人要么翻身,要么蜷缩起来,个个武当。
“滚给老子让个地方”王征翻个白眼,直挺挺往床上一倒。
大军摸摸下巴上的胡茬,吧嗒吧嗒嘴:“啧啧征子,你这不是强,你这是病啊”
以葛优躺姿势瘫在沙发上的老陈深有同感的点头:“没错,老子双倍药量都趴窝三回了,你这纯属功能丧失啊!听我的,别干了,先眯一会,晚点哥俩送你去医院!”
王征心里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意和兴奋,只剩下强烈的恐惧。
妈的,老子是喜欢残暴,但没想过要这么残暴啊该不会真的就这么废了吧?
老子今年才三十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