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再次见面师中泰想死的心思都有了,“微臣师子航叩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呵呵,你说朕是老头?老头?有意思,呵呵,还真是有意思。”
老皇嘴里默默念叨着,呵呵笑着,迈着步子朝龙椅走了去。
“微臣该死,微臣有罪。”
“哦?即是如此,那你觉得朕该如何将你处死呢?”
我擦你妹呀,亚比的老子才刚刚从鬼门关逃出来,你这大老虎竟然还准备吃我!
师中泰此时心里比黄连还苦,“还请皇听微臣解释,若皇听完还欲要处死微臣的话微臣死不足惜。”
“哦,那你就说来听听吧。”老皇本就没有生气,只是顺着师中泰的话说罢了,现在他又如此说,老皇自是乐意听听。
“皇有所不知,老头一说其实是微臣家中的俚语,其意为老者至尊,也只有村中的最为值得尊敬敬仰的老者才会有此殊荣。微臣走进殿内,未见皇身影,忧心之下四处寻找,情急之下口不择言,还请皇恕罪。”
老头,是尊言?乖乖呀,师中泰你怎么不把天给说破啊!
一段话说罢,师中泰就闭眼睛任由天命处置了。
“俚语?嗯,朕若是记得不错的话,你是南河人,南河朕倒是没去过,这俚语倒是听着新鲜的很。”
师中泰拱手答道,“皇记得不错,微臣是南河人,南河地处虽小,一条黄河相隔,又有众多的村村落落,各地儿的口音都会稍许有些不同。至今,臣还记得家乡听过的一句俚语笑话。”
“说来听听。”
“树谷堆着俩鸟,桌鸟对挪鸟说:‘你往边其谷堆谷堆,我快掉些去咧。’挪鸟对桌鸟说‘木有事,你掉泻去我就布住你。’桌鸟羞怯地对挪鸟说:‘龟孙。’”
说罢师中泰自己忍不住就乐了,笑了一会儿抬头却见老皇一脸迷糊的看着自己,这才明白自己又疏忽了。
“微臣用京都话给皇解释一下。树蹲着两只鸟,这只鸟对那只鸟说,‘你往旁边挪一挪,我快要掉下去了。’那只鸟对这只鸟说,‘没有事,你掉下去我会抱住你。’这只鸟羞答答的对那只鸟道,‘流氓。’”
“哈哈哈...”
经师中泰这么翻译,老皇这才是听懂了稍许,笑的眼泪都落下来了。师中泰在一旁也乐的笑开了嘴。
气氛如此融洽,多好哪。
“啪!”
“师中泰你可知罪?”
师中泰双目圆睁,笑脸凝固在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一脸盛怒的老皇。
“大胆!”
我晕哪。
“微臣知罪,还请皇念在微臣年幼无知的份饶了微臣,臣的老父老母已不在人世,师家就微臣这么一根独苗苗了,还请皇饶恕。”
听师中泰满嘴胡说,龙椅的老皇想笑又不能笑,憋得实在是好辛苦。
“还敢胡说!”
“朕自登基数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种混账东西,你即已认罪还口口声声为自己开罪,你这是硬逼着朕赦你无罪?”
“微臣知罪,微臣该死,可是微臣说得的确是实情。”
老皇翘起二郎腿,端起桌的香茶,嘴角微翘,“是吗?那若是如此看来,你也算是个仁孝之人,那朕就饶你不死。”
抹了一把脑门的汗渍,师中泰叩谢道,“微臣叩谢皇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