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个活口都不要留,我就不信杨子清的心能够硬到何种程度。”钟恒阳站在一个不知名的村子前开口说道。在他下达这一道口令时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从弱小一步一步成长到现在的,但是现在这些人在他的眼里基本上就只有有价值和没有价值的区别,在他看来其他都是扯淡。
当他下达这一个口令之后,这一群由复仇组成的人便开始了残忍血腥的屠杀,将自己手中的武器指向了这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喊杀声充满着这一个小村庄的每一个角落。
“畜生,你们不得好死的,老天爷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一个年迈的老妇人杵着一根拐杖看着这一群杀人不咋眼的人诅咒道。
“老家伙,如果真的有那样一天的话,可惜你看不到了,更何况你的老天爷在那里呀!”说完后这一名手持长枪的男子一枪直接刺入到老妇人的心窝里,枪头从后背刺出,上面的红缨因为沾染血的缘故变得跟加的鲜红,随后这一名男子一脚将这老妇人踢飞了出去,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又刺向了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啊,我和你们拼了““二蛋不要呀!”作为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怎可能逃跑,即使是死也是战死的。虽然孙二蛋勇气可嘉但是他和这些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他举起手中的木棒还没有落下,就被一剑刺中了胸口,随后的一剑便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只间他的血喷溅出到几米之外,头滚到了一个乡亲的脚底下,此时还可以看见孙二蛋的眼睛睁的很大瞪着前面的人,杀他的人身上的青衣早就变了颜色,但是却被这一双眼睛瞪的发毛,他上去一脚便将其踢飞。初阳还没有升起,这一场屠杀便已经结束。
“报掌门,这一个村子的反贼基本已经全部消灭干净了,接下来该如何处理。“鬼手门的掌门钟恒阳看了看这一个充满着死尸的小村庄,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们可不能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那叫杨子清的狗杂种藏在这西北角,否则你们也不会遭此横祸的,下辈子投个好胎吧,哈哈哈。“钟恒阳竟然大笑的说着,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意有的只是冷漠的神色。
“在这里立上一块牌子,上面写道:”杨子清,如果你在三日之内不出现在梧桐县,我保证会将这西北角的村子一个一个的屠掉,知道你现身为止。“钟恒阳说完之后转身便离开了,看着这一百多口人他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眉。
此时的钟恒阳心里是充满着快感和杀人的喜悦的没有丝毫的愧疚感,他在杀人的途中找到了一种久违的感觉,他希望在去寻找的下一个村庄能够延续自己的这一种快感。
可怜这一个村子一百多口的人,全部被杀死了还被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这一个村子被杀死的人包括还在襁褓中牙牙学语的婴儿都未曾放过,更何况黄土已经埋到脖子了的老人,原本土黄色的土地此时已经被渲染成了殷虹色的。一道初阳的光线投射了下来,刺破了这黎明前的黑暗,照在这一个小村庄上却显得如此的苍白与灿烂。
”呱呱呱“几只漆黑的乌鸦站在那一颗开的正盛的梨花树上,仔细看的话那一树正盛的梨花上面还有着点点的血斑,但是谁又会在意这些呢?几只乌鸦在确定安全之后直接展翅落在了地上,啄食着一些尸体上面的肉,争抢着一节肠子。
就在昨天这一个小村庄还是狗吠深巷中,炊烟不断起,树荫底下还有着孩子追着大黄狗跑来跑去,妇人在那里唠着家常说着东家长西家短的,在反观现在,唉!
一名男子渐渐的靠近了这一个小村庄,在他的肩上挎着一个前后搭包,鼓鼓的一看里面就装满了东西甚至在他的手上还提着一些东西,因为有着一层油纸的包裹着不能知道里面裹着什么。可以看见此人一脸的喜悦之情和满满的幸福感。口中还不是发出两声愉快的声音,此人正是外出的刘桦。
他还从垮包里拿出一个小的拨浪鼓在那里摇摆着,拨浪鼓两侧的两个小弹丸击打在上面的羊皮面,发出咕咚咕咚上下起伏,轻快的声音。他就这样玩着慢慢的靠近了村子。
”不对,为何空气里有着淡淡的血腥味。难道出事了.“刘桦敏锐的感觉到今天的氛围出现了问题和往常有着很大的区别,他快步的奔跑了起来,越靠近村子血腥味更加的浓烈,刘桦的心咯噔的一声,他知道村里多半出事情了,这浓烈的血腥味激发起来了他作为一名剑客的本能意识。
当他到达村口时他看见了在村口的那条路上出现了许多错乱的马蹄印在那上面还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道:“杨子清,如果你在三日之内不出现在梧桐县,我保证会将这西北角的村子一个一个的屠掉,知道你现身为止。“他大步的奔向自己的茅草屋。
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此时变得冰冷僵硬,他希望这不是真的他才出去了几天而已,但是当看见身首异处的孙二娃,别刺穿心窝的朱大娘,和一些已经混合在一起分辨不出躯干的尸体,刘桦的心里就像被狠狠的刺了一刀的痛,但他没有流泪。
他来到家门口时看见被一脚踢破了的柴门,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他一个踉跄直接摔在了地上,他连滚带爬的进入到了自己的家门里,只看了一眼他便感觉到两眼发黑,差点晕死了过去。
刘桦看见自己的儿子被人残忍的摔死在那里,整个人基本上被摔的变形了,更可恶的是有几只乌鸦正在争抢着一节从他孩子肚子里露出来的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