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并无波澜,苟栋继续贪污捞钱赌钱喝酒,生活乐无边。
“苟爷,你听说了吗?”
一皇子皇孙拿着骰子询问道。
“听说啥?”
苟栋漫不经心地问道。
“咱们的新皇帝可喜欢赌钱了,天天找了一帮太监陪他赌呢。”
“真的假的?”
“这还有假?路过未央宫时我可是亲眼所见。”
“哎哟,那可是咱们大汉的福气。”
众皇子一听,差点没把嘴里的酒给喷出来。
“这还能是大汉的福气?这不是庸主吗,一天正事不干,这皇帝还如我当呢。”
“兄弟你声音小点,找死啊!”
“掌嘴!掌嘴!苟爷你说说怎么就是咱们大汉的福气了?”
“你们想啊,他天子带头赌钱,咱们以后在这里就算是被人给抓住了,谁还敢说咱们啊?要说啊先说皇帝去,要不然别过来找骂!”
众皇亲这么一寻思,觉得苟栋说的有那么点道理。
“是哈,这以后言官们要是说我们在这赌,那就得先说皇帝,咱哥几个以后也不怕了,光明正大的赌着。”
“哈哈哈哈!”
众人继续赌了起来了。
“就不知道这皇帝赌技如何?要是有机会啊,试试他的成色。”
苟栋小声嘀咕道,自从跟眼前这些人赌完后,虽然老赢他们的钱,可就是不过瘾,如果能赢上皇帝几盘,那还了得,不得让天下人封为赌圣啊。
一语成谶,话还没被风吹走,两个太监带着禁军走了过来。
“苟爷,皇上有请!”
一跟苟栋赌过的太监尖着嗓子传旨道。
“啊?春公公,你可别跟我开玩笑啊!皇帝怎么会找我啊。”
苟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刚吹完牛逼,就有人成全他。
“哎哟,我的苟爷啊,谁还有心思跟你开玩笑啊,赶紧走吧,再不走可就闹出人命了!”
春公公急道。
“啊?春公公,你可别吓我,我胆小,都快闹出人命了,我还敢去啊,不去!不去!”
苟栋摇着头摆着手拒绝道。
“苟爷,可不是我请你啊,是皇上请你,不去就是抗旨,抗旨就是造反,造反就要杀头,你是现在死啊,还是跟我们走啊。”
春公公一改平日和气,指着苟栋威胁道。
“那你可不是说的废话嘛,苟爷好汉一条,说一不三,肯定是我跟你走啊。”
“这就对了,赶紧上马车吧。”
苟栋被几名禁军架上马上,直奔未央宫。
“春公公啊,咱哥俩关系可不赖啊,我可没赢你多少钱啊,你不能害我啊,到底怎么回事啊?就闹出人命了!”
苟栋害怕道。
“苟爷,您看着我脸。”
苟栋伸过脖子看了半天,啥也没看出来。
“您这脸还是二皮脸啊,没变啊!”
苟栋嘲讽道。
“哎哟,我说苟爷你心可够大的啊,还有时间逗闷子呢,看看我脸上的巴掌印子!”
春公公把脸一伸,指着下巴和脸连接的地方,有个明显的巴掌印子,到现在还没消下去。
“春公公,谁敢打你啊?兄弟我这就给你报仇!”
苟栋讨好道。
“皇上呗!”
“皇………………那就算了,您就认了吧。”
“我可不就得认了嘛。”
“不是啊,春公公,这皇上打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是不是害我呢?”
“苟爷啊,你听我慢慢说,三天前皇帝入宫,而后每天找人陪我们太监陪他赌钱,你说我们当奴才的敢赢主子的钱嘛?”
“是这么回事啊。”
“对啊,一连三天,没人敢赢皇上的钱,这皇上又不是傻子,刚开始没察觉出来,等到这两天回过味来了,就问我们为什么一直输,我们哪敢说实话啊,就说不会赌啊。”
“是啊,然后呢!”
“皇帝一听我们不会赌,又不能找大臣们赌,这不是皇上找骂嘛,于是逼着我们找个会赌钱的人来,刚开始我们哪里能想到啊,每个人挨了皇上十多个结结实实的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