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我可一定……………………”
苟栋腆着脸刚说到一半,就看到昌邑王那双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吓的苟栋赶紧闭上了嘴。
“哎呀,我说昌邑王,你这是做什么,都是自家兄弟,这刘询啊,按辈分是咱们的族侄,但咱们年岁相近,又是一家人,都是兄弟,都是兄弟,你看苟栋兄弟,一表人才,又会说话,又会办事,都是自家兄弟,昌邑王如果不同意,这样如何,苟爷啊,如果有机会到我的淮西国玩玩,一定将苟爷视为上宾,好生招待。”
“哎呀!哎呀!兄弟你的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有机会苟爷一定去你的淮西国转转,哈哈哈哈!”
苟栋感动不已,没想到这个逍遥王如此平易近人,这么好说话,这才一见面,就把苟栋当成兄弟,当成朋友,一点都没有王爷的架子,反而像多年的老友,苟栋发誓这个朋友他交定了。
“我说昌邑王,你还要让本公子等多久?要不然你们在那里说着,本公子回去了!”
昌邑王见若水公子不悦,赶紧回道:“公子马上!马上!”
“邴吉大人,本王先回去了,他日在登门拜访,告辞!刘询啊,本王若是能成功,你的事情本王一定照办,告辞!”
昌邑王笑着给邴吉和刘病已说完行礼,瞪了一眼令人厌烦的苟栋就回马车上了。
“邴吉大人,您可是法家有名的大学者,过些日子一定登门拜访,恳请学问,一定要不吝赐教啊。”
“放心,只要不是托老夫办私事,随时可来!”
“好!那咱们就说定了。”
淮西王又看向了刘病已不住点头。
“刘询啊,咱们可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什么困难啊,可以告诉我,我虽然人微言轻,不问世事,但能办的事一定办到。”
“那我就谢谢族叔了!”
淮西王最后看向了苟栋,拉着苟栋的手关心道:“兄弟啊,你我一见如故,他日我一定请你喝酒,遇到什么事都能来找我,我一定替你办到,那咱们就此别过,他日再见。”
“好!好!好!兄弟你真仗义,赶紧上马车吧!苟爷亲自送你上去!”
淮西王再度给邴吉和刘病已施礼,随后在苟栋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依依惜别。
“这朋友够意思!够意思!”
苟栋留恋地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淮西王还不忘给苟栋挥手告别,更让苟栋觉得淮西王这个人与众不同,大大的好人。
待淮西王上了车辇,昌邑王阴着脸向闭目眼神的若水公子请教道:“这突然冒出的刘询是何许人也?他是邴吉的人,会不会影响本王顺利登基啊?”
若水公子慢慢睁开眼看了一眼昌邑王,鄙夷地冷笑一下,随后又闭紧了双眼。
“封百里,你告诉主公那厮的来历!”
封百里给昌邑王和淮西王如实讲了一遍刘询的来历,昌邑王这才安心不少,逍遥王却一直扇动羽扇,若有所思。
“听到了么?刘询一个没有任何背景在牢狱中长大的囚犯,怎么可能对主公你有威胁呢?封百里,告诉主公本公子对刘询的评价。”
封百里听后捋着胡子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主公啊,若水公子对刘询的评价说出来怕笑死主公和淮西王啊!”
昌邑王相信麒麟转世的若水公子看人一定很准,急道:“快说!”
“主公,我要是说了,您可不许笑啊。”
“不笑!不笑!”
“绣花枕头、贪小怕事、心胸狭隘!”
“哈哈哈哈!”
昌邑王大笑起来,听着这三句评价后,觉得非常中肯,这才把刘询没有放在心上。
而逍遥王却陪着假笑,还回头冲着刘病已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切都被假装闭着眼睛的若水公子看在眼里。
--------------------
“病已啊,见识了没?你们刘姓王族里面哪个容易对付,都是精着呢!”
邴吉捋着胡子深邃地看着那架远去的车辇低声道。
“这昌邑王和淮西王确实跟其他混吃等死、奢侈昏庸的王爷不同,礼贤下士,精于世故,昌邑王看的出来是个人精,也是能成大事的人,可淮西王看上去是个热情厚道的老实人啊。”
刘病已也对淮西王的印象不错,觉得此人可交,闻名不如见面,并没有觉得邴吉大人说的那样啊。
“哈哈哈哈,你啊,经历的事情太少,遇到的人也不多,你以为淮西王对你和狗东西好,是因为他知道你们两个是老夫的人,显的对你们好,那是在讨好老夫,就这一点,他就比昌邑王高明的多。”
“是么?”
刘病已摇着头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