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田襄进来,曹宣将身上的气势一收,不阴不阳的说道:“孤要见田知州一面可真不容易!”
曹宣气势一收,下方站着的周永明显松了一口气,说道:“既然田知州已然回返,下官就不打扰殿下和田知州的事情了。下官告退。”
曹宣看着周永笑了笑:“田知州可是找了一个好下属,不过这个韧性嘛,还需敲打一番。下去吧。”
田襄眼神一横,示意周永赶紧出去。周永知趣的走了出去田襄才说道:“殿下久经沙场,周同知毕竟只是文官,当然不能和殿下手下之卫队相提并论。此间只剩咱们二人,殿下是否可说明来意?”
曹宣也不墨迹,开门见山说道:“之前你之奏请佛居寺是否杜撰?”
田襄诧异的看了曹宣一眼:“殿下何出此言?有违礼制,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杜撰呀!”
曹宣一锤桌面,恨恨的说道:“父皇得知你的呈请,特派我带同左骁卫前往佛居寺一探究竟。没想到我们急行军去到那里,就只剩下一片焦土,什么也没有留下。”
田襄这才明白曹宣气势冲冲的来到宁州府衙,原来是再想打探一番。
田襄沉吟了一下,说道:“看来是有人得到消息,先行毁尸灭迹。殿下就没有从那断壁残垣中找到什么吗?”
曹宣摇了摇头:“没有,烧寺之人心狠手辣,什么有用的价值都没有留下。所以我特地来宁州府衙找你询问清楚。”
田襄为难的说道:“我之前调查的都已经在奏章里面说的很清楚了,再进一步必须在做调查。我这里也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呀!”
“若是孤带你进京当年奏请陛下呢?”曹宣一番铺垫,终于是图穷匕见,他只是想让田襄彻底的站在太子的对立面,这样一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之后再行拉拢田襄甚至是身后的田安。
田襄察觉到了曹宣的意图,断然拒绝:“殿下,我所知都已经如实告知陛下,你让我进京这还是这些线索。再说陛下对我严加申饬,已经罚俸一年。我若再进京面圣,怕是脑袋都不保了!还请殿下体谅体谅。”
曹宣知道要是这么简单就能让田家之人上了他的战舰,怕是太子早就做到了。他话题一转:“孤看聚才居的传信还是比较迅捷的,要是能将军部信鸽一并驯养成聚才居那般,可有办法?”
田襄心底暗暗冷笑,面上却一脸恭敬的说道:“田家之驯养信鸽的办法已经由我大父田安一并献给朝廷。聚才居之驯养与朝廷一般无异,殿下多心了!”。
想要的东西都没有得到的曹宣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不过他对田襄还是没有什么办法,盖因他还对招揽田襄抱有一丝念想。
所以就算曹宣心里怎么的生气,也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静静的笑了笑:“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田知州了,孤这就回京奏请父皇。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