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襄不屑的撇了毛义一眼,继续悠哉的待在马上:“造反?好大的罪名,你就给我好好的跪在这里。这里貌似还没有你说话的份,懂吗?”
“你!”毛义愤然抬头,正准备继续斥责,却发现田襄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里没由来的一颤。这个田襄,不会吧。。
田襄拿下毛义,也就不再继续进城,就在城门口这边等待了起来。说也奇怪,就算城门发生如此激烈的冲突,周围还是安静异常,好像远图的百姓都不复存在,完全没有围观,连房屋上的窗户都没有打开。
也没多大功夫,田襄等待的正主林业终于也是姗姗来迟。林业一到城门,看到如斯情形,心里也是一点底都没有。他毕竟不是一般人,瞬间就将自己的不平静抚平,走至田襄的马前说道:“田承事这是何意?我县众捕快不知所犯何罪,让田承事如此这般对待?”
正主到了,田襄也没决定下马,就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林业:“林县令,我还以为你逃了!”
田襄的话没有激起林业任何的情绪波动,不过田襄还是敏锐的发现林业的拳头不自觉得紧了一下,这让田襄愈发相信自己的判断。
表面上的林业当然没有情绪波动,只是一脸平静的说道:“逃?田承事,我乃一县之父母官,逃字何来?”
田襄不屑的笑笑:“好一个父母官,不过你这父母官当得好呀,好到远图成为如此的局面!”
林业眉头一皱:“田承事这般言语下官倒是有些不解。远图之所以变成如此模样,多半乃是撒勒所为。大魏律有言,凡弹劾者,皆要真凭实据,否则以风言罪论处。田承事全拼自己,罪名信口而来,呵呵!”
林业的模样确实有些激怒田襄,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看到这般,林业不禁叹了口气,自己的目的还是没有达到,发怒的对手就已经不能称之为对手了。
田襄自己明白,若是刚出仕的田襄,现在估计已经怒火冲天了,不过今时非同往日喽。他也不在试探林业,直接说道:“林县令若是打算激怒在下,恐怕是打错算盘了。来呀,给我把林业拿下!”
林业万万没有料到田襄居然敢直接动手,他急急的后退两步:“我乃吏部亲派的远图县令,无有掌刑使的司令,谁人敢动我?!”
边军的小队士兵当然不会将小小的县令放在眼里,不过林业毕竟是大魏正儿八经的官员,不由得都将目光看向田襄。
田襄现在也是骑虎难下,自己很相信自己的猜测,毕竟没有真凭实据。相互试探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能先将林业拿下,来印证自己的猜测。
看出田襄为难的林业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说道:“田承事,你如此这般肆意妄为,不怕本官参你一本吗?你若退去,我保证相安无事!”
在马上权衡利弊的田襄终于也是下定了决心:“将林业拿下,有什么罪名我一人承担,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