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芊韵就这样看着白胡子老大爷消失在漫天雪花中。
她心里不禁想:“他到底是什么人啊?他怎么知道我身边有人病到昏迷不醒呢?”
后来她又说服自己了,“管他呢!我还是过过我惬意的小日子吧!后面的事以后再去想喽!”
接下来的几天,叶芊韵都过得特别的舒心,雪停了以后就去外面堆堆雪人,看着自己在雪地里留下的脚印,她就觉得生活如此简单美好。
方圆十里的地方基本上都被她走遍了,偶尔能碰到几个人,她听不懂地方上的话,就微微一笑。
有时候赶上哪家在生火烤肉,她也会凑上去吃上那么一点,古代的民风淳朴,遇上这么个奇怪的陌生丫头,人家还能客客气气地对她已经实属不易了。
欣赏着美景,感受着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叶芊韵觉得很满足,她有时会想:“要是自己手上有相机就好了,这样动人心魄的景色如果能拍下来,一定不会逊色于国家地理上的图片。”
曹彬自从那天离开后就没再回来过了。
并不是在期待什么,只是她已经待了几天了,出来透气也透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要回去了,总不能自己离开前连声招呼也不打吧?
雪已经融化得差不多了,她只是感觉天气更加冷了。
曹彬还是没有露面,叶芊韵看看桌子上的那一包药,拍拍自己的脑袋瓜,“还是早些回去吧!不管有没有用先试试呗!”
收拾东西启程,回去的路还是比较顺畅的,就这样晃晃悠悠走着走着就到了部落里。
回到小帐篷,是小格勒守在李天乐床前。
他一看到叶芊韵回来,欢呼雀跃,眼睛都笑弯了。
“来,这个送给你吧!”
她顺手就塞了样东西到格勒的手中。
这是她在小屋里找到的几个小木块,散发出来的气味还挺好闻的,叶芊韵就寻思着做个小工艺品,把它们打磨成珠子串在一起。
本来以为男子对这些珠啊串儿的都没什么兴趣,没想到格勒收到东西过后却高兴得跟什么似得,小心翼翼地戴在手上。
格勒回去了,叶芊韵就开始熬起药来。
“好难闻的气味!”
她边熬药边捂着鼻子。
没办法,还不能离开,得一个劲儿的搅拌。
端着那碗红颜色的药,叶芊韵觉得就像是端着一碗血一样,总觉得怪怪的。
“哎!总比没办法强,试试就试试呗!”
她捏着鼻子准备喝上一小口,然后再往李天乐的嘴里喂。
但后面,理智战胜了她,“凭什么呀?那样我岂不是亏了?”
她把药放到一边儿,静置了一会儿,就发现药的颜色慢慢变浅了。
她自言自语道:“那老头儿不是说要趁着药是红颜色的喝下去才好吗?”
顾不得那么多了,她从李天乐的衣服上扯了块布下来,蘸着药水,用手把他的嘴巴掰开。
只要喂进去了就行,管他用什么方式喂!
可问题又来了,药到了嘴里却是怎么也下不去。
不得不说叶芊韵是的野蛮的女汉子,竟然用手锤他的脖子,还连带着撬动别人下巴的动作。
她完全就没把李天乐当作是病人来看。
一系列的动作做完,那点要总算是被她鼓捣进去了。
她还累得跟什么似的。
天也渐渐暗下来了,科赞夫妇走了进来,见到自己儿子那么兴高采烈地回家,做父母的当然也开心,一问儿子才知道是收到了喜欢的东西,所以这才专门赶过来想感谢叶芊韵。
寒暄了好一会儿,最后他们走了后叶芊韵就绷不住了,笑的前仰后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