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跑出厕所,呼吸着新鲜空气,嘴里说道:“臭老道,死老道!跟我玩这套!”
原来,四目道长因为贪财,他每天都要出去接些活,有时候是赶尸的活,有些是破解的活,他也顺便画些绿符来卖钱,当然了,他也想画些蓝符,可画不出不是么,有时候几个月都画不出一张蓝符来的,所以,指望卖符挣钱不靠谱,那就得接赶尸的活儿。
昨天晚上他就赶了一趟尸,是个大户人家的老爷百日忌辰,需要从坟圈子里把那老头子的尸体赶到家里,还算顺利,路途中没出现啥意外情况,四目道长挣了一笔好钱,把钱都揣在腰包里了。
今天他又要出去接活去,可四目道长不是傻卝子,他和九叔秋生三人已经被人盯上了,那个阿威更是动用了治安队的人员,想出去不容易,所以就得骗。
四目道长发现,现在文才是负责盯着他的,因为文才弱鸡,经常暴露在他面前,走哪跟到哪,甚至于去个厕所,文才都跟着,你说再傻呗,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但这老道不管那套,该挣钱还得挣钱,不挣钱哪行,这一天看不着钱,那就抓心挠肝滴呀,贼拉拉难受。
所以,想出个金蝉脱壳之计,把文才支走,四目道长跑了!
“四目道长跑了!”文才直抖落手,没办法就坐在一边看卖呆。
不会功夫,见九叔腾腾又走回来,阿威摸着腰里的枪,不远不近地跟在后边。再后边,秋生若隐若现地也跟着回来了。秋生回来,任婷婷自然也回来了。
这些人都回来,黄金宝自然也就回来。一串糖葫芦,又串过来了。
“嘻嘻嘻嘻嘻......”文才看到这里,忍不住嘻嘻这个乐呀。
待九叔和秋生回屋之后,阿威用枪指着文才的脑袋:“你笑什么你笑?你的犯人呢?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傻笑?你的犯人哪去了?”
文才这时想起逃跑的四目道长,手一摊:“臭老道跑了。”
“啊?你没看住啊?!你怎么这么笨呀!真跟猪一样蠢!”阿威在地上来回直溜。
任婷婷说道:“这里不是说话地方,走,到旁边小屋说去,那里正好能望向对面,三步路就到秋生他们三人的房前。”
文才和阿威跟着任婷婷到了小屋里。
文才一屁谷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根烟要吸,被阿威一把夺去:“你还吸呢!交给你的任务你全完不成,还有脸吸烟!”
任婷婷止住了阿威的埋怨,问道:“文才,你倒说说,四目道长那边怎样个情况?”
文才说道:“那臭老道去厕所不带手纸,噼里啪啦,放屁辣臊,又拉又尿,却叫我给他拿手纸去,我就去了,等我拿回手纸,他就跑了。”
阿威气急败坏:“金蝉脱壳!这是逃犯惯用手法,可惜你这蠢猪看不出,被他骗过了,还你去找!你把那四目道长找回来。”
文才道:“找?我上哪找?天知道他钻哪里去了?”
阿威:“我不管,反正你得给找回来,你弄丢的,你不找回来?不然我就跟你要人!那三个人都是重大嫌疑犯,你有私自放炮的嫌疑!你是不是和四目道长勾搭到一处?早就商量好了?我看你就不是好东西。”
文才气得跺脚:“找就找!有名有姓的,就不信我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