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和秋生斗了一气,忽又想起婷婷,跑去找婷婷。
阿威到黄金宝房里,不见黄金宝,阿威心想,黄总又去各种偷卝拍,此刻不知道哪里偷卝拍去了?这里死了这么多人,黄金宝一点都没耽误他的拍摄,不但没耽误,这小子,和四目有得一拼。
黄金宝不在屋里,这不在意料之外,可婷婷不在黄金宝屋里,她能到哪里去?
秋生!
阿威心里愤恨起来,婷婷肯定又到秋生他们那里去了。
阿威想到这里,摸着腰里的枪,想去秋生他们那里去看看,婷婷干嘛那?
结果刚到秋生他们房子外面,只见一个人影从里面跳了出来。
阿威忙躲在暗处看着,一看之下,看清了,是那个红鼻子老道,四目道长。
“这么晚了,这老道出去干嘛?”阿威心生疑惑,提着枪,猫着腰跟在四目道长身后,看这个老道又有什么古怪?要做些什么?
阿威一路尾随追踪四目道长,暂且不表。
却说文才,他和阿威斗了一气,阿威因为有枪,占便宜,动不动用枪指着文才:“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枪走火,可别怪我。”
就这么着,文才被阿威恶作剧,给锁在屋子里了。
直到阿威走后,文才满屋子翻找,想找个什么东西,把门撬开。
文才趴在地上,这找那找,忽然一个老旧的笔记本从一个柜子地下被他掏出来了。
“咦,是秋生的笔记,”文才一看字迹,一眼就看出了,这是秋生的笔记。
文才坐在地上,翻看着那本老旧的日记。
日记的前几页,都写着天气晴,今天和婷婷在一起对台词,她凝望了我几眼,给我端来热汤,给他一块小手帕之类的琐碎的娘炮文字。
“哼,流水账。”文才翻看了几页,觉得索然无味,都是关于他和婷婷的。
但在日记最后一页,有这么一段话:2月24日:天气阴,今天很不顺当,和九叔的搭戏,一直没过,九叔埋怨我,可我认真做了呀,戏不过,总不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两个人的对手戏,不能怪到一个人头上,九叔越来越狭隘,和以前判若两人,简直没法和他搭戏,都气死我了!这部片子将就着拍完了,以后再不和九叔搭戏。
文才挠着脑袋,这篇日记也没什么,生活嘛,总是有些磕磕绊绊的,比如他和阿威,一天之内数次闹别扭,那不还得在一起?到哪都能遇到不合心的人,只能是人适应生活,不能让生活去适应自己。
文才从这篇日记里,似乎觉得秋生太钻牛角尖了,因此上,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把那本日记随便地揣在兜里。
文才可算是找到一个拔子,对着那门好一顿拔,把锁头上的钉子拔卝出,文才从屋里出去了。
今天阿威和他又斗气,他把阿威打成熊猫眼,阿威把他的嘴也打歪了。
文才对着镜子照了一下,这嘴像中风了似的呢,实在难看,文才想起秋生有那灵药,能把断裂的筋骨都接上,那他这歪嘴,应该也不在话下,问秋生讨一副药贴来,把嘴正过来。
文才这么想,也往秋生他们屋子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