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这第二件事情就是打从今起,每日正午和子夜方刻,二位施主得把这琼浆玉液倒出小半碗,灌于贵公子喝下,不得有误。”
话罢,在劫大和尚便将这黑葫芦递到李客手中。接过来后,李客并没有着急答应,而是带着好奇打开葫塞闻了闻。顿,发现这琼浆玉液,竟然是一葫芦烈得至极的酒。
“上师!”李客一愣神,凝重眉头疑惑,,问:“孩婴尚小,岂可食酒呼?何况还是这等烈酒?纵观中原塞外,好像也没有这等烈的酒。”
“无妨无妨!”在劫大和尚不以为然,反是大笑阵阵,神神秘秘说:“此酒非彼酒,此子非彼子,焉可与那些俗物相提并论?施主尽管让贵公子畅饮入肚,不会有甚样大碍。”
“可是……”
李客心中仍有顾虑,不禁看向旁边月娃。见状,月娃却是摇头一笑,上前半步施礼,说:“上师放心,妾身与相公定当谨记,绝不有半日疏忽。”
“果是奇女子也!”
“让上师见笑了!”
月娃说罢,见旁边李客竟像根木头站着不动,无奈摇摇头,接着就一狠心,猛用力踩了李客一脚,逗得在劫大和尚乐乐大笑。
“上师,夫人,是我多虑了!”李客心中没有怪罪月娃之意,为勉此时尴尬,便转话头说:“那敢问上师,这第三件事情又是甚?”
“不急不急,且听贫僧慢慢道来。”在劫大和尚摆摆手,不紧不慢话道:“相传,世间有一神物,唤呼‘缥缈’。”
“贫僧游历四海觅寻多年,却终不得见真身。直到近日,贫僧听得北方或有下落,故需动身前去探个究竟,亦不知何时能归。”
“故,倘若十五年后,贵公子诞辰之日仍不见贫僧回来,那么,二位施主就得将此事告知贵公子,让贵公子帮贫僧去找这缥缈,万不可忘掉。”
“在下谨记,绝不敢忘!”李客拱手作礼,铁言保证。遂,又说:“只是这缥缈长甚等模样?还请上师费舌细说一番,到时,我儿也好在最短日头内将其找到,献于上师之手。”
“不瞒二位施主……”在劫大和尚忽然无奈般露出苦笑,道:“其实贫僧也不知此物长个甚样,更不知此物到底是个甚。”
“只知此物唤作‘缥缈’。”
“这……”李客顿时语塞,气氛也变得凝重。片刻后,才着急说:“上师,既不知此物是甚,那我儿到时又该去哪找?”
“无碍,无碍!”在劫大和尚毫不觉意外,似已经在他意料中。“二位施主只需把此事告知贵公子便可,至于找得到找不到,那就看天意何为吧!”
话到此地已无言语,李客和月娃也没再多说,皆将三件事情铭记于心。紧随着,在劫大和尚只一挥手,三千佛陀登时如雨而来,乍现天霄之上,围住整个李府。
又听在劫大和尚一声令下,三千佛陀就开始叨叨叨念起咒诀,施行佛法妙术,帮李白封住身上仙气。
刹时,佛光万丈穿云天,普照大地耀人间。场面之震撼,如百里江浪拍沙岸;气势之霸气,若千里海潮卷鱼风。
番番幕幕种种。
都只为李白,封仙护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