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假货！我擦你”

孙国栋是有什么来什么，一拳一拳向那人影身上招呼，言语间更是不客气，直接问候十八辈祖宗。

他本是凶人，这一发怒，可还得了，简直是拳拳到肉。

“你说你啊！就一个老司机，装什么装！好受了吧！唉！人啊！”

张狂在一旁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数落着那人，一脸的可怜加惋惜，说到最后，还摇了摇头。

那人看到张狂这一幕，直觉得气急攻心，但是奈何一直被孙国栋招呼着，他却是连口血都吐不出来。

“好汉！好汉！爷爷，两位爷爷啊！小人错了！错了！别打了！再打小人就真的死了啊！”

那人影也没见出血，只是言语间可以听得出他的痛苦，在被孙国栋打了十几拳之后，开始求饶了。

“国栋啊！停吧！停吧！说说吧！你叫什么？”

张狂声音慢慢悠悠的，但是这一句话一出口，那人听在耳中，不由一口气从口中喷出，化作一团黑雾，被张狂收到一本书中。

“嗯！不错！万千华，你现在可知道你自己的模样？”

一口黑气吐出，那人再傻，也已经知道现在的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认知，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孙国栋以及一直坐在桌子后的张狂，露出思索之色。

“你们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已经死了！车祸而死，倒也是符合了你的身份，老司机老司机，死了也死在车上。”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啊”

张狂的一句话，让万千华的反应比之前还要剧烈，满脸的不可置信。

“行了！行了！你们死后怎么都这样！一点儿也不镇定，一点儿也不佛系！不就是生前多做了一点儿亏心事，杀了几个人嘛！啊！没啥大不了的，顶多入个畜生道，没事啊！”

“不，我不相信！你们都是群骗子！都是骗子，我是唯物主义者！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

“呵呵！我也不信！那又如何？唯物主义又怎么样？到最后终究逃脱不了制裁，也许这制裁人间不会出现，但是到了我这儿，可没有后台这个说法！”

张狂的脸色已变，严厉顿生。在万千华吐出那口黑气被他收进书中之后，万千华的一生他已经知晓，看着一条条、一幕幕，张狂本就波澜不起的心境起了变化。

万千华，生前乃是一个老司机，一个某领导身边的老司机，收受贿赂，买凶杀人，等等无数恶事。

张狂说完，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一个黑洞便出现在万千华的眼前，直接便把万千华吸了进去。

“我不相”

万千华带着惊恐的声音，逐渐消失，屋内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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