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看着郑志国说:“哈,你应该先告诉我谁给你写的信。”
“哦,有故事。”呼延风坐了起来。
“没你故事多,自己看吧。”杨志从郑志国手里拿过呼延风的信,甩在呼延风的被子上:“最迟明天晚上熄灯前,给我解释一下。”
“是。”呼延风答应了一声。
“还有你。”杨志又看着郑志国。
还在挠头的郑志国赶紧答应了一声:“是!”
杨志走了。呼延风看了一眼信封,又躺在了床上,问郑志国:“谁给你写的信啊?”
“高中同学,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真是奇怪。”郑志国打开了信封,看了一会,说:“我的天哪,她竟然跑到我家里去了。”
“呵呵,好事。”呼延风说。
“好你个头,你呢,谁给你写的,还两封,让我看看。”郑志国左手扶着床探着身子,伸出右手拿到信。
郑志国展开两个信封,对比着看了一眼,大笑起来:“不是不联系了么,好家伙,两人同时来信,你小子行呀!”
“行你个头,我脑子痛死了,该怎么给队长讲?”呼延风拿过信,也不打开,直接塞到枕头底下。
郑志国大大咧咧地说:“实话实说呗,心长在人家身上,人家怎么想,咱又不能左右,怎么地,还因为这事给开了啊?”
“那倒不至于。”呼延风说。
“就是,大不了把你我的分队职务给免了。”郑志国说。
“哈,今天徐副都说了,不想干就写报告。”呼延风说。
“别听徐副的,他那是爱之深责之切,再说,不就一次战术演练吗,至于——啊,徐副!”郑志国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看见徐剑轻轻推开了宿舍门,就露着半张脸,在听他们讲话。
“接着说啊,你小子是脚腕负伤,嘴又没事,还有你,发烧在三十九度五,离脑子被烧坏还远着呢,接着说!”徐剑板着脸走了进来,还拎着两个饭盒。
郑志国低下了头,呼延风索性闭上了眼睛。
徐剑走到两人床边,训斥着说:“说啊,怎么不说了?”
郑志国抬起头,委屈诶说:“徐副,我们也没说啥啊。”
“你们还想说啥,背后议论领导就是在犯错误。”徐剑等着郑志国说。
“我俩的意思是说,您要求严格。严格带兵是说您优秀啊。”郑志国满脸堆笑地说。
“这还差不多,不然我就把这两份肉丝面再带走。”说着,徐剑将手里的饭盒交到郑志国手上:“赶紧吃,吃完早点休息,尤其是呼延。”
“哎呦,要不说您菩萨心肠呢。”郑志国接过来,又对呼延风喊:“赶紧的,你小子一天没怎么吃饭吧,还是徐副关心我们啊。”
呼延风正在发汗,也就是在降温,他也真的一天没吃多少东西,他坐起来,笑着说:“徐副,再来一杯酒更好。”
“你就给我歇着吧,还想喝酒,门都没有!”徐剑转身走向了门口。
“徐副,您坐一会呗。”郑志国说。
“没时间跟你俩扯闲篇,我还要去电视房给队员上理论课,抽时间再给你俩补课。”徐剑走出宿舍,带上了门。
面条很香,还浇了香油,呼延风呼啦啦吃完,盖上被子,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