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元年十月,鲜卑西部步度根率七万兵马,与中部之主轲比能合兵共二十万,率军讨吕布。与之同时,在许都的天子下诏,声讨吕布种种罪名,号令天下诸侯共讨之。袁绍最先呼应,麾下大将颜良、文丑率兵五万,伐上党。马腾、韩遂也呼应天子,企图攻入长安。
诸侯兵起,风云一阵激荡。
吕布连忙下令,让贾诩暂代自己在并州处理事务,西河太守陈逸要严加防备匈奴。与之同时,他紧急调高顺,徐荣去往五原郡和云中郡。五原郡乃吕布兴起之地,云中郡与鲜卑最近,这两个地方都是并州无险之地,非常重要。
至于上党,他想要调张辽去,却又担心寒曹性的心,便写书信勉励于他。陈宫建议吕布应当先平袁绍,吕布却是摇了摇头:“后方不稳,岂能安心。”
他要亲自平定马腾、韩遂,留陈宫坐镇长安。
晋阳城内,此时的人群已经萧条许多。
貂蝉站在吕府门前,痴痴地望着远方,路过的行人见到,无不痴迷,却又匆匆逃离。谁都知道,晋阳城内有一美人,国色天香,乃是吕征北之义妹。她二十有一,不知让多少子弟魂牵梦绕,痴迷于她。然而便是这样的美人,却依旧孑然一人,住在吕府。
时日一久,免不了有风言风语传出,有人说吕征北之妹性情高傲,非英雄不嫁。又有人说,她与吕布虽说以兄妹之名,却行有夫妻之实。
蔡琰牵着吕璟,叹一口气,道:“妹妹,别等了,夫君暂且是回不来了。”
貂蝉喜欢她的义兄,这是谁都能知晓的心思。吕良,黄氏起初不知道,但是时日一久也明白了。黄氏对义女变成儿媳自然是赞成的,但吕良却是顾及名声,不太情愿,又对黄氏说:“秀儿美貌,天下女子间难及,奉先若娶了秀儿,恐会沉溺美色之中。”
黄氏闻言,也觉得有道理。有时候,即便是她见到貂蝉也会心动,更不要说是别的男人了。红颜祸水,这可是有依据的。
她闻言,叹息一声:“四路兵马,却不知道奉先能不能撑得住。夫君,有时候你劝劝奉先,若是撑不住,降了也不丢人。”
吕良没应声,只是握紧了黄氏的手。
却是说此时的吕布,带兵前往右扶风,与韩遂、马腾等人遇上。他勒住赤兔,身后仅有三千轻骑,一万大军。而与之相对的韩遂、马超共计六万兵马。
却见马腾上前,对吕布说道:“奉先,多年已过,别来无恙啊。”
吕布冷笑:“寿成送礼而来,是吾有失远迎啊。”
马腾面色有些灿灿,却是见他旁边有一骁将出来,大喝一声:“呔,汝是何人,敢与吾父如此说话!”
却是见马超提枪纵马,朝着吕布杀去,在吕布身侧的典韦大喝一声,也是骑马迎上。却见西凉士兵见马超出战士气如虹,吕布感到奇异,不由问左右:“此人是谁,武艺却是和恶来争斗许久。”
只道是马超和典韦很快相过了三十余招,典韦诧异马超的年轻,但力气和武艺皆是与他不相上下,而马超同样诧异有人却是能拦得住他。两人皆是好战之徒,越打越是兴奋。然而在一众西凉军中却是微微诧异,众人都有个疑惑:“那恶汉乃是何人,却是以锦马将军不分上下。”
马腾见到儿子马超出战,心中先是松一口气。这些年中,马超的武艺他看在眼中,若说当今天下第一却也过分,但也是难逢敌手。然而却是没想到吕布麾下却有此之猛将。他对韩遂说:“文约贤弟,不若吾等一起破那吕布如何?”
韩遂听闻过吕布的些许名声,道:“传闻吕布自视甚高,自恃武艺无双,不若吾等先将其引出,围而杀之。”
他看向自己的部下阎行,这是前来投奔他不久的骁将,年纪轻轻又武艺高强。他示意让阎行上去挑战,不要让马超专美于前。
却道是阎行纵马而出:“吕布,吾乃金城阎行是也,可敢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