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店里你一直都在吗？”丰越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糖糖急死了，差点上前帮忙。

“我就住后院，平时当然都在啊！”

“那十五号的晚上，你一定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十五号？”马艳春当然知道警官问的啥意思。

“对，十五号！”

“哎呀警官，今天都二十七号了，我哪里记得那么多啊？”

李军偷偷看了看老婆一眼，又低头看自己脚尖，看来平时也是个混吃等死的角儿。

“你好好想想，这关系你弟弟麻三的未来，如果你记不起来，证据也显示他确实是跟人家姑娘在一个房间里呆过，他自己口供也承认给姑娘灌了迷幻药并强奸了人姑娘，那这案子到此就算结了，他就是那个杀人碎尸的凶手。”

丰越一字一顿说出杀人碎尸，马艳春吓的脸都变色了，差点没从凳子上滑下去，一把抓住李军的胳膊：“不可能！小三不可能杀人，他胆子很小的，李军你告诉警官小三没有杀人。”

“是是，警官，我们小三不会杀人的。”李军扶住老婆苦着脸说，“这小三虽然平时爱闹腾，但都是小打小闹的掀不起大浪来，怎么可能杀人还碎尸那么可怕!你们一定搞错了。”

“有没有搞错，要看你们的记忆系统和你店里的监控。”丰越一直眯着的眼睛忽然睁开，两道寒光射向马艳春和李军，他俩同时哆嗦了一下都扭头回避看着别处。

店里监控早在出事后第三天，马二就带人回来给抹去，她知道迟早警察会查到这里。

当时警察也调了监控，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既然监控不可能说真话，只有利用马艳春跟李军了。

“马艳春，你想好没？你是否真忘了那晚发生的事情？”丰越厉声道，吓得旁边糖糖也一惊，暗道：这尼玛一惊一乍的，还专家呢。

“警官，我们家小三从小就被宠坏了，我们父母死的早，姐弟三人能顺利长大都靠小二，她十来岁就不上学了，四处打零工捡破烂，就为了让我跟三儿吃好点。”

“三不争气，不喜欢上学读书，在学校经常跟同学打架，老师隔三差五就找家来了，二为了他不知道打了多少，他也恨二，但是我们都是为他好！”

“但是警官，三是不会杀人的！那晚要不是酒喝多了，他也不会那么做，他喜欢那姑娘很久了，他天天去G大找那保安金大成玩，还不是为追那姑娘吧，那晚其实是我见三儿一直没能得手，我给灌的酒，迷幻药也是我给放进去的，我告诉他没事，现在姑娘都不见兔子不撒鹰，你要真上了也就愿意跟了，别尼玛那么没出息！”

马艳春低速还原那晚的情景，烟已经烧到了手指都不知道，李军拿掉烟，掐了。

“也就是麻三没有下药？”丰越想起麻三说自己给姑娘灌了兑有迷幻药的啤酒。

“没有，是我给灌的，三可能是怕你们抓我，所以说是自己灌的，估计他是想反正自己也是强奸犯了，不怕怕多一条罪。”

马艳春看看丰越，眼泪噗嗤噗嗤掉：“警官，三是不可能杀人的！那晚过后他睡的跟死猪一样，一觉到第二天上午。要不是电视上播，我们也不知道那姑娘死了。”

“他可是被二管蔫掉了，哪里敢杀人还分尸。”李军顺着老婆附和了一句。

“好吧！在这上面签个字。”丰越拿来糖糖速记的本子。

“警官，我弟弟会判几年？”马艳春还在哭，也不知道是为自己灌药给姑娘间接害死姑娘的行为哭，还是为了弟弟要坐牢哭，又或者在戏中无法自拔。

“糖糖你带两人押她回去！”

糖糖一脸爽说：“大姐，你先想想自己会判几年吧！”

丰越说完飞速跑到后门，老张他们还在守着。

“老张，这店里有其他门，撤吧！”

天阴了，闷哼几声，刮起大风！丰越缩了缩脖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