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岁沉思少许回道:“劳烦杜将军,此事过后便再无唐兵,有的只是朕之亲兵,至于那连射新式弓弩,抵达车诗后,由你与朕共同选取一千二百人次出来,朕自当会为其提供!”
杜松涛领命激动退下,对他来说,不管是前日先皇秦象虎现身也好,还是楼兰面临灭顶之灾也罢,都不如那连射新式弓弩对自身重要。
王元自打在宫门前晕厥后,便再没现身,秦千岁忙于迁国大事,也未前去探望,难得有半刻松闲,秦千岁向身旁李望川询问道:“王师最近如何?”
李望川整理一番言语道:“王兄乃聪慧之人,事后自然看穿陛下欺骗于他,本想着前来质问陛下,又让臣劝退回去。”
秦千岁内心对于王元还是有些许愧疚,无奈是王元自己撞枪口,自身又不得不开枪,所以才导致如今情况。
“喔?竟有此事,然后呢?”
李望川想了想,并未马上答话,见秦千岁等得有些恼怒,这才苦涩开口道:“王兄有一事让臣代劳。”
“何事?”
“王兄年事已高,不可再受波折,祈求陛下开恩,同意其远离朝堂,余生只守皇陵。”
秦千岁内心失落,喃喃道:“王师这回恐怕真是让朕伤得个彻底,既要守皇陵,那么必定会跟着一同前往车诗,此事朕允了便是。”
李望川慌忙跪下磕头道:“臣替王兄谢过陛下,只是王兄还不知楼兰皇陵已移车诗。”
秦千岁一脚踢在李望川身上,恨铁不成钢道:“那还不快快前去告诉王师!反正朕已将皇陵运出城外,到时王师不去,你绑也得将王师给朕绑去!”
小喜子看着李望川狼狈逃窜背影偷笑,心情不好的秦千岁转过身来,同样呵斥道:“笑什么笑,数多少个人头了?”
小喜子一拍脑门,望着下边密密麻麻人头,无辜道:“奴才.....奴才刚才数忘了。”
“忘了便再给朕数上一遍!”
看着脚下无数人头,秦千岁心中升起无尽烦恼,这可都是他秦千岁的子民,迁国之事说来容易,行动起来何其麻烦。
路上吃什么,到了以后住什么,日后又如何发展,又能怎样稳坐皇位,简简单单最实际几个问题便将秦千岁难住,目前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还有车诗那鬼地方,除了盛产蓬菜外,穷得是不能再穷,哪有楼兰富有,若不是秦千岁来自二十一世纪,知晓楼兰会在今年某日消失,鬼才愿意耗费如此之多精力,放弃眼前繁华国都,去往那鸟不生蛋的车诗。
楼兰皇陵中乱坑不计其数,面前墓碑空空如也,王元好不容易才吃下点东西,勉强能下路行走,来到这荒废皇陵本想前来守陵,见此落败情景,硬是让气得再次晕厥。
秦千岁这边迁国车诗之事,进行得热火朝天,退兵而去的张楚雄却陷入绝境。
魏知恩司徒南二人采取三营之法,集中白驼举国民众,拢共五十万人左右,其中军兵暴涨五倍之多,张楚雄领兵五万刚过野人谷,便被司徒南压着数万原大宛百姓围攻。
司徒南信奉魏知恩,二人狼狈为奸,走哪儿便将十万大军带其身边,形成以战养战方式,用战斗为十万大军输送给养。
在张楚雄还未赶回来之时,司徒南便领着十万大军,先打邻国且末国,短暂交锋胜负七三开,于是司徒南信心大增,直接将且末国打得毫无招架之力,抢夺不少国内资源。
有国母集中营,国赏集中营作为奖励,十万大军个个如虎,拼命捞取战功,想要获得入营快活资格。
魏知恩手下擒住杨硕后,算出张楚雄得知消息,必定会领兵折返回来与之一战。
于是急忙拉回司徒南,二人商议如何一举将张楚雄等人消灭。
张楚雄手持长枪,对着山坡上领将司徒南怒吼道:“你这无耻小儿!竟用如此卑鄙手断,可敢下来与本将军堂堂正正一战!”
司徒南身穿黄金锻造而成战甲,也不嫌重,金光闪闪中大笑道:“成王败寇,朕便是胜者为王,张楚雄,朕劝你等还是不要反抗,归顺白骆才好,阎本昌能给你个大将军,朕也可给你个大将军当当,反正都是将军,你也不吃亏。”
张楚雄呸下一口唾沫,学着李望川那阴险模样,再次大骂道:“司徒小儿多说无用,本将军彼其娘之!”
司徒南抖抖身上黄金,冷笑道:“放下手中长枪,朕自当好好对待,如若不然,莫怪朕十万大军手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