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在同一时间
这个地下区域的另一个地方
名字叫做阳草的少年看上去无助地躺在一个外表就像是手术台的东西上,他勉强睁开了一条缝隙的眼睛将眼前模糊的景象带到了大脑之中,无力的感觉不止地传来。四个束缚住他的四肢的铁环对于他来讲仿佛只是根本用不着的多余之物,就算将它们全部去除也不能够方便自己一丝一毫的行动。
体内,灰白之炎的躁动依然在持续着,在自己的思维和身体都极度疲惫不堪,几近死亡的情况之下,这种躁动反而显得更加的狂暴和无力。他能够感受到内心的那只野兽正在疯狂咆哮着,咆哮到自己都几乎快要听不见一切。但是他也模模糊糊地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身体是多么的孱弱,再怎么狂暴,也不能够找到一个突破爆发的借口。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人打败了的醉人,纵使心中有再多的不甘和仇恨,也不能够借助疲惫不堪又迷醉的身体来宣泄情感。
他所能够做的也只不过是乖乖躺着而已。
在自己一点也不清楚的视线范围之中,站着四个男人。有两个人,他格外的熟悉。一个人在几天之前差一点让他战死,另一个则造就了他现在所有的一切。
至于另外两个人,有一个看上去只像是一个极其普通的研究人员,至于最后一位,阳草他有一点印象。
这个男人叫
叫
戴摩斯先生华尔苏的目光从阳草的身上转移到那个被他称呼为“戴摩斯先生”的人的身上,我们已经在尽可能地把这家伙体内的火焰给安定下来了,现在应该到了差不多可以动手的程度了。
这个也用不着向我报告吧。那个名叫戴摩斯的有着一头略灰白的头发的男人说道,毕竟是你的计划,你应该比我清楚的多。
是的。华尔苏简单地回应道,同时再一次看向阳草。阳草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视线正在自己的脸上轻巧地踱步。
在华尔苏的旁边,那个研究人员毫无疑问是在待命,至于那个脸孔被遮挡的男人,他则双手抱在胸前,不发一言地站在那里,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应该是准备好了吧。华尔苏对研究人员说。
是的,先生。一句精炼的回答。
五分钟之后开始。华尔苏对这个研究人员下达了自己的命令,然后他转头看向那个脸孔被遮住了的男子,在这之后你还是要待在这里吗?
他会替你料理那些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敌人的,不过实验上的各种意外情况需要你自己去解决。戴摩斯替那个男人说出了回答,你也知道,现在马上就要开始最关键也是最后的步骤了吧,松懈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是的。华尔苏回答道,还要劳烦你了。他顿了顿,不过,戴摩斯先生,当初,为什么要资助我呢?
肯定是有原因的,不过你也不必知道。戴摩斯回答道,像你这样的人,老实地接受别人的帮助不就行了吗?
能透露一点吗?
这还用我说吗?你的研究得出来的资料肯定是会对我有帮助的。戴摩斯回答道,你努力到现在也是辛苦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