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笑道:“好,那就依大公子之见。永超兄弟,回云南之后,让兄弟们都暂时忍耐,就先让吴三桂再得意一段时间吧。”
“是。”林永超自无不可,点头领命。
吴三桂之事已有定论,姚必达又介绍了一下黄土堂在河南的情况,众人再商议了下接下来天地会的发展大计后,便各自散去了。
而陈近南则将韦小宝留了下来,交代他回宫后,如何联络青木堂的接头人徐天川的方法。
至于韦小宝回宫之后,会不会被康熙所怀疑,郑克藏早已有了对策,那就是安排一场大戏:
将鳌拜的首级埋在后面的菜园里,再让韦小宝假装是设计逃回去的,最后再带人前来搜查,待搜到鳌拜首级之后,自可把事情都推到鳌拜党羽的身上,如此一来,康熙也就不会再怀疑韦小宝了。
果然,在韦小宝回到宫中的第二日,又去而复返,同行的还有索额图,以及三千兵马。
此时,庄园内天地会众人早已人去楼空。索额图派兵搜索整个庄园,不仅在后花园中搜出了鳌拜的首级,更搜到了一块写有“大清少保一等超武公鳌拜达人之灵位”的灵牌,以及几幅吊唁鳌拜的挽联,这些自然都是郑克藏安排的。
而韦小宝带着这些返回京城后,自是又立了大功一件,很很被康熙褒奖了一番。
三日之后,韦小宝又以访查鳌拜余党的理由,离开的皇宫,在东城甜水井胡同找到了徐天川,并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青木堂在京城的秘密据点之一。
在这里,郑克藏正等着他的到来。至于陈近南,如今青木堂有郑克藏坐镇,他自然可以放心,早在两日之人,就和其他九位堂主一起离开了。作为天地会的总舵主,他的事务还是很繁忙的。
“师父呢?”韦小宝没有见到陈近南,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郑克藏打趣道:“怎么?有我这个大哥在,还不行吗?总舵主事务繁忙,南下了。不过,临走之前,总舵主还叮嘱我,让我好好看着你练功。”
“啊?”一听练武,韦小宝的脸色更是垮了下来,他可真是吃不了这个苦,受不了这份罪。若是他肯稍微勤奋一点,又何须等到现在,海大富随便漏点啥,都够他受用的了。
郑克藏却不去管他,从手边的桌上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说道:“这是总舵主留下的基本内功心法,你每日自行用功,不可懈怠。”
“是,我知道了。”韦小宝无精打采的接过,并打开册子,每一页都绘有人像,以及心法口诀和行功线路。这对于韦小宝来讲,完全就是一本天书,它认得韦小宝,韦小宝确是半点都不认得它。随后,郑克藏花了两个多时辰,才将这套内功传授完毕,韦小宝已勉强可以打坐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