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你可以怀旧啊。你想啊,看着场上那么多少年挥洒着青春的汗水,只为了赢得比赛,你看看那一道道奔跑的身影,难道不曾触及到你最深刻而遥远的记忆吗?你不觉得他们特像年轻时候的你吗?”佛祖恭维着捧了一句。
“呵呵,老夫觉醒的钟馗,从来不跑来跑去的,那样多闹腾。我就安静的躲起来,趁人不备专门放冷钩子。”童玄天冷笑道。
“那你先眯一会,我一会可能带你徒弟出去打一场。”佛祖其实非常想跟云荒交一下手。
“会玩的,从不多走路,跟个无头苍蝇似的。老头子我养兵千日,你想用就用,徒弟也该入场,是狗是人且看看吧。”童玄天说完这句话,就不再言语了。
“你看你,说个话都这么埋汰,那是自己的徒弟,可不是别人的。比喻也不用个好听点的,你应该说是蛇还是白素贞,且看吧。”佛祖为钟楼儿打抱不平道。
钟楼儿听了师父的允诺,极为开心,自动过滤了是人是狗的言论。他也想去打实战。在他自以为漫长的少年时代,实战可是被师父严禁的,从未与人真正的交手过招。
师父说:“你是我童玄天的徒弟,你代表的是你自己吗,你还代表着你师父。打的不好,你丢人没关系,别让我跟着一块丢人。实战你暂时别想了,这碑那榜的,你也别想,先磨练好自身技艺,比啥都强,那些都是虚的。虚的,以后可以自己去争取,但师父此刻教给你传授给你的实在的,现在不学,师父以后可就没那个精力了。”
师父的话,钟楼儿向来是言听计从的,不敢忤逆,也不想忤逆。老头子岁数大了,开始有点暮气沉沉了,钟楼儿想一直这样陪着他,起码能有意无意的分给他点年轻人的朝气。
……
云荒的队伍,两个坦克云荒的程咬金,还有一个辅助坦克张飞,一个女法师甄姬,一个射手黄忠,还有一个打野赵云。这是一个对于青铜境来说,比较正规的阵容了。反观马九日那边的队伍,阵容就大大不如云荒他们的了。一个法师是马九日的妲己。两个射手分别是莱嗒嗒,伦乖慢,一个坦克亚瑟张松果,再加上李鱼眼觉醒的打野曹操。
历史上的曹操,褒贬不一,有说是枭雄的,有说是国之大贼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不是历史,只是一个宏大无比的游戏。李鱼眼手里所持的并不是那种短小精悍削铁如泥的七星宝刀,而是一柄长刀,因形状特别像狗加长加宽版的后腿,又叫大狗腿刀,而李鱼眼给他的狗腿刀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沧海刀。
边路云荒的程咬金,还在持续入侵对方野区,压制兵线。中单是一个姑娘,正站在月之塔下,这是一个觉醒了甄姬的姑娘,叫叶赛宁。她正在扬手凝聚洛水成球,一记叹息水流甩手就出去了,在几个低矮的小兵身上来回弹跳。
叶赛宁曾是当垆卖酒的小娘子,觉醒后甄姬,就不再卖酒了。佛祖偷偷看了一眼孙稚京,发现孙稚京也看到了那位甄姬。
“我刚刚也穿了那样一件衣服。”孙稚京有点伤心。
“只是一套衣服,何必如此。”佛祖看着暮色在孙稚京脸上流淌,不禁轻声宽解道。
“你们男人家怎会懂的,重要的是衣服吗?”孙稚京赌气道。
“对,重要的不是衣服,重要的是女人的心,女人心,海底针,凌霄宝殿都整不明白。更何况我们蝼蚁般的生灵。”佛祖突然想到猴哥一根定海神针捅破苍穹的热血故事,不过被用来比作女人心,真是好没意思。
暮色苍茫,佛祖此刻有点忧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