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恒知道自己一时失言,酿成大祸,也连忙跪下,说:“御史大人,学生刚才一时偏激说了些混账话,还请御史大人息怒。”
现在整个屋内鸦雀无声,学子们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官,以前有什么不顺自己心底事,跟县太爷闹闹还行,可这御史大人好像不吃这一套。
“起来。”萧翼说。
“谢大人。”杜朔和杜恒现在心里颤颤巍巍。
萧翼嘴上说不看蔡国公杜如晦的面子,但心里却不能这样做,他只不过要的是一个态度,如果学子们都觉的不公,都上来闹,那什么时候是个头,所以萧翼是杀鸡儆猴,说给别的学子听,蔡国公我都不给面子,你们算老几,难道你们的后台还能大过当朝宰相?
“花峰何在?”萧翼说了半天都没有见花峰的人影。
“回禀御史大人,一个时辰前还看见他在门外吃东西,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一个学子说。
“来人啊。”
“大人。”
“速去把花峰找回来,告诉他,如果回来的慢了,就让他在等四年吧。”
“是。”
……
“还是想象的不好画,连个参考物都没有。”花峰站在一个高处,望着滔滔漳水,手里捧着刚才画的大坝。
他现在正在想,如何才能把漳河里的水牵引到别的地方,或者是筑一座大坝,让漳水过不来。
“花峰,花峰,花峰……。”
“我在这儿,几位官差大哥找我做什么?”
官差看着花峰,说:“御史大人找你,说你要回去的慢了就让你再等四年。”
“威胁我?”花峰皱皱鼻子,想,不管怎么说吧,人家是官咱是民,都说民不与官斗,与官斗没什么好结果。无论那个时代都一样,还是先把这位御史大人给安抚好,否则后面还需要人家的帮忙。
“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回到考试的地方,一进门花峰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整个屋里的气氛十分沉闷,学子们的眼光也都纷纷看向他,每一道眼光都好似一把锐利的钢刀,花峰觉得自己走在这些目光当中,会瞬间被撕的粉碎。
“御史大人,您找我?”花峰施礼说道。
“回来了。”
萧翼笑了笑,说:“现在有一个情况,最终考核的地点设在铜雀台内,而能进到铜雀台内的名额只有五个,你一个就占了两个,现在有人不服,要与你争抢,你怎么说?”
“我一个人占了两个名额?”这有些出乎花峰的预料,那首诗应该没有问题,可那一副画也得了第一名?
“你怎么不说话?”萧翼又问。
“嗯……,是谁要找我争抢?”花峰先问问是谁,然后好做准备。
“是我。”杜恒站起来说。
花峰摇摇头,说:“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