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有人回应。
“对,说的不错,经商就是讲究诚信俩字,如果两个人做生意,一个心眼老实,一个油腔滑调,这单生意肯定老实人吃亏啊。”
“没有想到,花叔叔是咱临漳有名的大善人,斋僧布道,做尽了好事,没有想到他的孙子尽然这么坏,亏我刚才还说得好来着。”
“这地方我是待不下去,走走走,远离骗子。”
有一个人走,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没有一个人愿意留下来,包括陈寿。
门外的马车上,陈寿刚刚坐好,就问:“今天这个情况你怎么看?”
陈孝摇摇头,说:“说不上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这个花峰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
“哦,这话怎么讲?”
陈孝捋捋思路,说:“以前的花峰哪能想到这个点子,这简直就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啊。今天把全临漳的富商全都得罪,以后他的路要怎么走,这个问题应该先考虑。”
“嗯?”
陈寿仔细打量陈孝,说:“你今天也很奇怪。”
“我哪里奇怪?”
“你今天说的话好像也是在帮花峰。”
“我不是问您了吗,帮,咱就拿钱,不帮,咱吃完饭就走,我哪里奇怪。”
“陈孝,咱爷俩的关系不必说,你父亲就是我的管家,你父亲去世后,你又是我的管家,可以说,我是看着你长起来的,你说不说谎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有吗,我觉得我说话很正常啊,没什么不一样啊?”
“你说话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表现,我首先问你怎么看,换作以前的你,你不知道会直接摇头,绝对不会说这么多帮花峰的话,第二,你和花峰非亲非故,也没有这么热心常,唯一的解释就是,素英让你说的,对不对?”
“老爷,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就别在动脑子了,安安稳稳享清福才是您现在要做的事情,家里的事情,您就交给小姐吧。”陈孝劝解。
“哎,如果我那个傻儿子不出事,我也不至于这么操心了,这都是命啊。”陈寿感叹。
“那这钱咱们给还是不给?”陈孝问。
“给。”
这个字,陈寿说的很坚决。
“在整个临漳县,能让我陈寿倾家荡产帮助的人,就只有花朋义一个,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亲如兄弟,我陈寿做生意评的是良心,交朋友依然如此,我想,如果花朋义还活着我死了,我相信花朋义也一样会尽最大的努力来帮助素英,所以这一次,我赌花峰是浪子回头,如果赌错了,就当素英是命里该然吧。”
“老爷,那我去给送银子了?”陈孝问。
“嗯,等等,进去里面先看看情况,最好是你和花峰两个人,面对面交给他。”
“哎,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