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就是要生活,我也想经商,想接替爷爷的本行,可我对贩卖药材一点都不精通,更不认识真假,所以,这一行我不打算做,我想重新做一行。”
“哦,你要做什么?”陈寿问。
“陈爷爷,这个项目暂时保密,您也知道,商场如战场,尔虞我诈,有可能一步错,就能让人粉身碎骨,尸骨不全,故此,我先不能说。”
花峰站起来,施一礼,说:“今天让大家来得目的就是,我想把平安仓库的药材全部出售,爷爷在世的时候说过,这批药材价值约八万两银子,而这个新项目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大约需要五万两银子,再坐的各位,都与我爷爷交情深厚,咱都是自己人有谁想要这批药材的,我一分都不多要,我就要五万两,够我这个项目开工就好,花峰在这里谢谢各位长辈了。”
这话说的,不撒汤不漏水的,就让全场吃饭的人如坐针毡。
八万两银子的药材卖五万两,转手就能赚三万两。
可五万两银子啊,五万两银子的药材该有多少,或者换句话说,谁有能力一下子进五万两的药材,就是相州府的最大药店同春堂,一下子很要不了五万两银子的货。当然,慢慢卖是可以的,可谁有那个耐心,万一卖不出去砸在自己手里呢。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说话,因为他们找不到任何一句话来反驳花峰。
突然间,有一个声音传过来:“骗人钱财,还在这里大言不惭,你平安仓库的药材不是三万两低价卖给了外商嘛,你现在手里那还有什么八万两的药材,在我家布行骗走了四百两银子,现在又在你家想骗多少两银子?”
说话间,进来一个少年,身穿一身白衣,身材匀称,个头一米七五左右,皮肤白皙,脸上傲人色神色一览无余,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样子。
只是他脸色白的有点过头,像一张白纸一样,脚下走路有些虚浮,凡是懂一点医术的人都能看的出来,面前的少年显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浩儿,你怎么来了?”宋昌信没有想到自己儿子宋浩也会来。
“爹爹,孩儿这次来,是来拿贼的。”宋浩看着花峰一字一顿的说道。
“拿贼?拿谁?”
宋浩抬手指着花峰,花峰本来眯着眼睛,见宋浩指向自己,闪电出手,握住宋浩的手,慢慢的用力,脸上却是微笑的说:“宋浩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谁跟你称兄道弟,你算老几……哎呀。”
宋浩刚才傲慢无礼的模样,须臾间变成了痛苦的表情。
“花峰,你敢打我,我要去官府那里告你一状。”
宋昌信没有想到花峰会打架,急忙过来,说:“花峰,冷静点,你看看你打的是谁。”
“我管他是谁,反正侮辱我的人,我就得揍他,说话办事,一点教养都没有。真不知你爹是怎么教育你们的。”
“我的儿子还轮不到你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