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被烧一事,如今仍处于调查之中,至于最终的结果,恐怕短时间之内是很难得出的!
不过,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王伉的罪责那都是没有办法摆脱的!”
“将军,莫非你也认为,我是那苟且偷生之徒?”王伉忍不住插话道。
“认为倒是称不上!”雷同摇摇头,“但怀疑,却也还是存在的!”
“这又有什么区别呢!所谓的认为与怀疑,那岂不就是一回事!”王伉大失所望道。
“呵呵……没想到你居然还知道这个道理,我还以为,你会愚蠢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呢!”
趁此机会,吕凯不禁低声一笑,再度对王伉加持了几分威压。
“先生,你这番举动,可不是儒雅贤士所能做出来的!
更何况你这话也不对,难道在你看来,怀疑与认定这两个词汇是同种意思吗?”
正值吕凯幸灾乐祸之际,雷同这句反问,则无疑是给了他,一记当头棒喝。
“额……将军,你这是……”
雷同的不配合,难免令吕凯有些下不来台,而且就在他刚要做出一番询问的时候,雷同却又再度说道:“任何事情,在没得出结果之前,我们都不能妄下定论,且不管这件事情究竟有多恶劣,我们也不能在内部起哄!
更何况,这还是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先生,虽然我认为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但这却并不代表,我已经相信了你所说的话!
所以希望你,最好还是要稳重一些,如果你想证明这一点,那就请你拿出证据来!
倘若你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那就请你暂时保留你的想法,直到你能够拿出真正证据来的时候,再去讲这番话!”
尽管,吕凯已经把事情阐述得极为清晰,但雷同却并未被他的言语所牵引。
或许,这也是令吕凯所没有想到的一点,他从未料想过雷同居然还有这样的思想。
原本在他看来,像这种有勇无谋的莽夫,那在他手中根本就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可供他随意玩弄。可事实证明,有些玩偶似乎也是具备着自己的思想的。
而如今,他便是成了那,未曾成功操纵提线木偶的愚蠢艺人。
认清现实后,吕凯先是沉稳了一下情绪,然后郑重其事的向雷同保证道:“请将军放心,类似于这种事情,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
“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虽然你们二人的矛盾已经解决了,但咱们现在的解决方略,却还没有定下来呀!
或许,咱们还得拿出时间来去考虑这件事情,而你们,则也仍然需要各抒己见!”
待等这一插曲过后,雷同又旧事重提,向二人询问提醒道。
“将军,末将此时已经成了被怀疑的对象,如果末将再多说些什么的话,恐怕就真的被人给打上叛徒的标签了!
所以,关于这件事情的讨论,末将还是不参与为好!”
雷同此言刚一出口,王伉便赶忙开口推脱道。
“王将军,你应该没有这么小心眼吧!刚才在下所说的,那只不过是在下的一种猜测罢了!而对于这种猜测,它的真假与否,那则也只不过是一种定论而已,如果因为这种猜测存在,而对王将军产生了某些影响的话,那在下可以向王将军道歉!
只是,希望王将军千万不要因此事,而影响到咱们的军中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