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两匹马,结果到了现在成了一人一匹几乎瘫痪的马了,其余的马都在路上累死了,他们一个个的双眼赤红,好似连续工作了两个星期的工人一般,几乎都到了极限。
“祖清,让大家休息一晚吧,明天我们就能到家了,我们这个状态也不适合出现县城。”留奕对着祖清道。
他们找了一个人迹罕至和相对隐秘的地方,今晚就在此地休息,留奕过去看南宫月和乌雅,乌雅的状态勉强还算可以,但南宫月的就如同刚得来一场大病一样,双眼无神,脸色惨白的如同鬼一般。
留奕他们简单吃了一点东西,就休息了,天还未亮,留奕先其他人醒来,他正打算站起身活动活动,背后传来南宫月虚弱的声音:“你们要打算怎么处置我,你们为何要把蒲子士杀了,你们可知道,那个蒲家究竟有多庞大吗?”
此时,祖清和其余的护卫队的人,听到动静也醒了过来,他们的目光也都看向了留奕,同样的疑问他们也有,毕竟没必要杀那个蒲子士。
留奕看了一眼护卫队的人,知道自己要给他们一个解释,毕竟他们再是自己的手下,但他们也是有着自己独立思考的人,他幽幽地道:“你们可知道蒲家的来历?想必你也不知道吧,你的父兄应该都不敢告诉你。”
南宫月茫然的摇摇头,她只知道蒲家是泉州最大的色目商人,也就是早年从中亚过来经商的阿拉伯人,其它的她还真不知道。
留奕接着道:“蒲家发迹于故宋,蒲寿庚曾是宋朝的官员,而且还是泉州最大的海商,泉州海外商人的领头人,深受宋朝皇帝的恩德,但蒙古人南下,宋朝小皇帝要避难于泉州,蒲寿庚却关闭城门不让宋皇入城,而后更是丧心病狂的把满城的皇宋苗裔杀的干干净净,后来蒲寿庚还把泉州的汉人百姓几乎屠杀殆尽连少林寺和尚都不放过!”
祖清和护卫队的人听的是双目赤红,紧握着双手的根根青筋暴起,他们被蒲家暴行激怒了,现在南方的人普遍怀念故宋,更是对这等狼子野心之辈恨之入骨,纷纷大叫蒲家该死!
南宫月也被这话震惊了,他们家是前几年从北方迁过来的,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等无耻至极的家族,一时间心底也为杀了蒲子士感到畅快淋漓。
众人听完留奕的话,都默默不做声,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出发,不是他们不想拿出刀子,去找所有的异族拼命,而是他们实在太弱小了,眼下只能跟着少东家。
留奕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那个蒲子士不只是因为其家族关系,还有一个重要的关系,那就是他竟然要娶也的迷失的小女儿,也就是娜仁托娅,这不是赶着给自己戴不一样色的帽子吗,尼玛,这小爷可不能容他猖狂。
当然,蒲寿庚这个混蛋家族,他有了条件之后,绝对把他们挫骨扬灰,不仅可以洗刷汉人的耻辱,可以帮组自己收买心向故宋的老百姓的人心,更可以夺取他们累积的海量财富。
这一切都是蒲寿庚家自找的,他们不仅在宋末元初的时候这么干,在元末的时候更是想要做乱,也是专杀汉人,这个家族的人活着就是我们对于祖宗的不敬,他们在当时简直是生长在我们身上的一颗毒瘤,在当时人们对于蒲家的仇恨,就和我们现在痛恨小鬼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