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前几天王奎的婆姨才把那个小娘皮收拾了一顿,没想到这么快她又去勾搭男人了。”
“那个小贱人真是皮厚,床上被男人弄,闯下被男人的婆姨打,还不长记性,当真是不要脸。”
楚烈一听,心生疑惑,担心杜语若出事,赶紧加快了脚步。
“不让老子进去?你他妈是反了天了吧!”一个壮汉在沈丽娘院中骂道。
“你放手,王奎,你放手!”沈丽娘挣扎道。
“刺啦!”一声布料扯裂的声音传来。
“好啊,不进去也行,老子就在这里干了,反正你也没在院子里享受过,是不是?”,王奎兴奋的撕扯沈丽娘的衣衫。
留着口水的大嘴在沈丽娘的脸上擦来擦去,眨眼之间,沈丽娘就被剥的只剩肚兜。
“给老子滚过来!”王奎也不顾寒冷的天气,一把将沈丽娘按在院子的石磨上,掏出裆里的秽物就要顶上前去。
“嘎吱!”
院子的木门突然被打开,楚烈一步跨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操你姥姥!你他妈是谁?”王奎被生生打断,吓了一跳,差一点萎了,回头骂道。
“给你三息时间,滚出去,不然就宰了你。”楚烈厌恶的说道。
“我日你妈呀。”王奎哪里受得了,抄起墙边的木棍就朝着楚烈打来。
“啪!”楚烈心情正是极差,劈手便是一耳光。
王奎被打的像个水车一样竖着转了一圈,头颅磕在地上,身体依旧旋转,脖子扭了半圈,竟然就这么死了!
楚烈微微一怔,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想到自己平日里交手的都是身怀武艺的江湖人士,这次虽然没有催动内力,但身体早已千锤百炼,力量超乎常人许多,一巴掌下去,竟直接打死了人。
“啊!”沈丽娘连身子光着也不顾,突然跑进厨房,抄起一把菜刀,对着地上死像诡异的王奎一通乱砍。
楚烈惊讶的看着这个女人,满身的淤青伤痕,很明显不是一日的积累。
“够了,够了!”王奎的头已经被剁了下来,楚烈赶紧从后面夹住了沈丽娘。
沈丽娘抽搐着,眼睛一翻白,居然又昏了过去。
“嗨呀!”楚烈此时大叫麻烦,将沈丽娘抱进屋内,放在炕上,盖上了被子。
自从这个女人的老爹去世以后,她就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
之前好不容易等她醒来,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将她安抚下来,又花了二十两的银票,才让她同意把还在昏迷的杜语若寄托在这里。
只是没想到才出去几个时辰,就有个人来捣乱。
抠了抠头,楚烈从墙上取下黄历,翻了半天,近来总是走霉运,虽然从来不信鬼神,但是总是碰上这种破事儿,换谁心里都有个疙瘩。
“操,虽然是祸不单行,但这他妈一回挨着一回怎么受的了!”楚烈像是吃了苍蝇,心态几乎都要崩了。
这几天杀的人、流的血比过去一年都要多,饶是楚烈的坚硬心肠,现在也是有了顾虑。
找了一个大袋子将院子里的尸体装起来,又用雪盖了起来,防止被人发现。
看了看太阳,已经到了南边,今天虽然依旧寒冷,但天气却是极好,晴空万里,不见一丝云彩,朗朗青天让楚烈的心情也暂时平缓下来。
“禁武司的人快要撤了,极乐楼现在应该是卫军在把守。”
看了看天空,楚烈算着时间,准备等禁武司的人马撤出博客图城外之后,再潜入极乐楼去取东西。
走进房间,给杜语若把了把脉,虽然她还在昏迷,但也暂时脱离了危险。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楚烈过去一看,原来是沈丽娘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