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我今天是来找个人,得罪了。”
得罪了三个字还在嘴里,薛刚已经一掌把周老板拍昏了过去。张北川颤颤巍巍的走到了门前,刚好看到了薛刚打昏周九言的全过程,这特么的是杀人了?对,薛刚这种天天在公路上玩命的家伙和恐怖分子的区别基本上就在于身上有没有炸弹,会不会嘣的一声在原地爆炸。所以,杀人什么的应该不是难事吧?张北川仔细想了一想,何止不是难事啊!简直特么的就是家常便饭啊!
“张北川!过来把他扛着,我们进去找王大夫。”
张北川刚刚想走就被薛刚喊住了,好吧他确实很想走但是听到去找王大夫他还是咬牙切齿的转过头扛起周九言,一脸郁闷的怪叫到。
“不是,你们城里人都特么这么胖吗?这家伙少说两百五六了吧?”
“少废话,让你扛着你就扛着。”
张北川嘴上抱怨不停,弯腰就把周九言扛了起来,动作娴熟而且很轻松。没办法,当初在山上,他师父白川易美其名曰说什么为了保护动物让猪吃上新鲜的草料,责令他每天抱着猪去山上放猪。至于为什么是张北川抱着呢?原因就更简单了,他和他师父住在五台山上地势陡峭的一段山峰上,猪下不来也上不去,这一重任自然只能交到张北川的身上。
一来二去,寒来暑往,小猪变大猪。张北川的膂力早就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只是他自己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甚至也没有意识到每天扛着一头猪上山下山是一件多么变态的事。此时张北川嘴上说着烂话,但是步履轻盈,显然不像是他醉上抱怨的那么夸张,最多也就是稍稍有些不适而已。
薛刚见他步履轻盈,心中暗暗有些吃惊,但看他那一脸不以为意的样子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走进了国色楼。国色楼这样的的地方,基本上不会设常规的大厅,国色楼也不例外。其实这倒不是说有什么深意,就是害怕设了大厅之后给了在这里消费的那帮二世祖碰面的机会,生怕他们打起来。这样也好,至少张北川和薛刚进来的时候没有惊动任何人,当然了除了国色楼的内部人员。
不过他们知道了又怎么样?自家的老板还在别人肩膀上扛着,显然这事不是他们能应付的。至于报警,那就更是开玩笑了,你把警察叫过来之后一看大家都认识,他们是没什么大事,你可就倒霉了。再加上其实周九言根本就没昏,他在听到薛刚那一声得罪了就已经知道了接下来薛刚想要做什么了,于是干脆陪着薛刚演了一出戏。
说到底他到底是每天八面玲珑的国色楼大老板,这些年来国色楼能在他的手里一步一步做大做强他自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此时监控室里,一个身材消瘦带着眼镜模样干练的年轻人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屏幕里周九言的小指微微抽动了三次,顿时他整个人呼出了一口浊气,瘫坐在椅子上对着对讲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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