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他一定会更加怀疑这个张北川就是这次杀人案的真凶。

“行，你先下去吧。”

“好。”

赵局长看了看手表，对着孙海说道。孙海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出了这间办公室。张北川的脸上毫无生气的坐在审讯室里，但大脑却在飞快运作。他不知道这次的事到底事怎么回事，但是他总有种感觉，他总觉得有一张巨大的网已经向着他以及其他许多人头上网了下来。

“徒弟你记住，这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是等价的，不会有人被白白舍弃，也不会有人被白白看重。”

不知怎么地，他此时混乱的脑海里白川易的这句话却是格外清晰。他依稀记得那是某次他和白川易一起出去看戏，说的是韩信一部《追韩信》，一部《未央宫斩韩信》那是戏里到底说了些什么张北川此时是一概不记得了。只是独独记得看完这两部戏之后，白川易有些无奈的感慨。那么此时，张百万会被白白舍弃吗？自然是不会，只是他不知道舍弃了张百万的人到底意在何处，又或者这个意有多大？

“啪。”

孙海从外面推门而入，看了一眼毫无生气仰着头对着天花板的张北川，对着坐在张北川对面的同事说道。

“小刘，你先去吃饭吧，我来看一会儿。”

“行，你吃啥？我帮你带回来？”

“不用了，我叫了外卖。”

“那行，我先走了啊。”

“快去吧。”

那个叫做小刘的刑警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站起来就走了出去，此时这间审讯室里再一次只剩下了孙海和张北川两个人。孙海笑了笑，坐到了张北川对面的桌上，随意的点了一根烟享受的吐出一口烟气，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说你刚才在车上那一手怎么练的？”

“???????你想学啊？”

张北川毫无生气的脸上缓缓恢复了一点生气，低下头来看着坐在桌子上的孙海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想学是想学，你愿意教吗？”

“简单，八百块钱，三天之内包教包会。”

“啪嗒。”

孙海刚才还叼在嘴上的香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溅起了一串火星。他刚才看张北川那一脸毫无生气的样子，还以为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仗，有些紧张过度这才想着开个玩笑缓解一下。但是啊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啊没想到啊！这个张北川还真的就是这么不要脸，而且听口气这种事他没少做，尤其是刚才八百块钱报价的那个娴熟，简直就是千锤百炼，经常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