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小时后,一只眼这才率领匪徒们冻得抖抖索索的回到了天王寨。
大当家的来了,二两肉连忙送上大批的衣物,待大当家和兄弟们都换上了干爽的衣服,二两肉又送上了煮好的吃食,和热好的酒。
吃下热乎乎的食物,喝下热乎乎的酒,一只眼就感到全身都暖和了起来,可瞧着兄弟们大碗喝酒,又问道:“老二,你这酒都是从哪来的?不是都给老十带到秘营去了吗?”
二两肉笑道:“大当家,这老十做事也忒糊涂了,那么大的几坛酒就摆在那库房里,居然都没看见,倒也正好给大当家的和兄弟们暖暖身子。”
一只眼一听,连忙将剩下的半碗酒给扔了,脸上惨然,劈手抓过二两肉,问道:“这酒里的事,难道老十没跟你说过吗?你怎么会不清楚呢?”
二两肉一脸懵逼,说道:“大当家,怎么啦?老十什么都没说啊,还是这酒有问题?”
“哎呦,尼玛的卧槽了。”一只眼突然破口大骂,随即捂住肚子,解开裤腰带,就地噼啪了起来。
三四百正大碗喝酒的匪徒也纷纷丢了酒碗,往外跑去。有些忍受不了的,也学着大当家的,纷纷就地解决。
瞬间,偌大的大厅里,臭气熏天。
二两肉被吓得要发疯了,慌忙叫道:“大当家,这是怎么,怎么一回事啊?”
二两肉却被一只眼一脚踹翻在地,滚了一身的便便,也不敢擦拭,只顾着朝一只眼磕头认罪。
野营在午时的时候,就已经推近到了离天王寨一里的地方。
先锋旅的南霁云要一鼓作气拿下天王寨,好做为一个据点。
而无锋旅的张巡却说道:“不忙拿下天王寨,我总觉得这寨子里有蹊跷。”
崔铭叫嚣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是徒劳。”
张博拍打了崔铭一下,说道:“咱们见鬼的绝对实力,对面的土匪除了那个倒霉的八驴子外,其余十一人都毫发未损,如果大意的话,倒霉的就是咱们了。”
崔铭吐了吐舌头,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
“那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南霁云问道。
张巡说道:“先按下营帐,看看再说。”
西门庆领着开山旅带着一个辅兵旅上来了,就开始铲除地皮,挖沟架鹿角,安放弩弓,安营扎寨了。
张博和张巡、南霁云、西门庆在讨论兵法的时候,穷极无聊的崔铭待不住了,拉着癞痢头说要去打点猎物来打打牙祭。
癞痢头可不敢,说道:“咱们现在可是在土匪的老巢,这要是中了计咱们挂了没关系,还能捞个阵亡。可要是坏了三郎的计划被砍了脑袋,可就算是冤死了!”
“胆小鬼!”崔铭说道:“就凭着咱们这身手,就算遇到几个蟊贼又能拿咱们怎么样?咱们偷偷的去,悄悄的回来,到时候三哥吃着咱们打的猎物,说不定还夸奖咱们呢!再说了,就算出事,就凭着咱们和三哥的关系,难不成还真能砍了咱们不成。”
于是,也很无聊的癞痢头半推半就的就被崔铭给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