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不可!”王维连忙开口阻止,道:“这里很好,也能学到很多东西,我打算弃笔从戎了!”
张博笑道:“那随哥哥喜欢,哥哥若是要走,只语一声即可!我预计纨绔们就快来了,还得劳烦哥哥辛苦一遭,为他们登记造册。”
“三郎客气了,这是我的份内事!”王维问道:“阿寿可在?昨日的征召令可是他书写的,底单何在?”
张博一拍脑门,道:“这两个家伙难道还没回营?这要是误了事,我非收拾他们不可!”
少年不知精子贵,癞痢头和阿寿初尝个中滋味,敲骨吸髓直至精疲力尽这才睡去,清晨醒来又战了个几百回合这才看到时候不早,二人扶着腰走出了秋风楼。
临走之际,二人还得到了一个小红包!
癞痢头和阿寿回到野营,正顶上了张博的怒火,要不是雷万春说项,说不得就要挨上一顿拳脚了。阿寿连忙到小房间里将底单和剩余的征召令交给了王维,而癞痢头则跟在雷万春的身边。
直到巳时三刻,这才有纨绔们成群结队的到来,个个带着一群奴仆,骑着马,架着马车浩浩荡荡的到来,野营营门外顿时一片喧闹。
张博见状,道:“雷大哥,你把守营门,先一个都不要放进。癞痢头你去叫王维和阿寿到营门口来登记造册。武大,你领两个人把桌椅扛过去!”
张博吩咐完毕,自己则回到营房里,换上了太子殿下送的那套亮银锁子甲,这才想起了还没有去拜访太子呢!张博穿戴完毕走出营房找了一个白蜡杆子,来到了营门口。
“老子来了这破地方,又不让进。这可是你们不让进了,可不是老子没来!”
“话就是这个理,既然你们不让进,那爷就打道回府了!”
“走了,散了,娘希匹的,这大冷天的不是瞎折腾么,真他娘的吃饱了撑着!”
张博冷着一张小脸走出营门,猛然一杆子戳在了一位叫嚷得最厉害的纨绔的腰上,直接将这位纨绔戳的差点背过气去。纨绔的仆人见状,不知深浅的跳着脚指着张博破口大骂。
张博将手中的白蜡杆子一甩,那名仆人立即一声惨叫,手臂扭曲,显然已是断了。张博将白蜡杆子一捅,正好顶在那名仆人的嘴里,冷冷的道:“再敢叫唤,我割了你的舌头。”
那名仆人看着如凶神恶煞的张博,这才想起了那句宁惹阎王莫惹张三的话语来,连忙使劲的点头,待杆子离嘴,立即紧紧的咬住牙关,强忍着剧痛死活都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在场的所有纨绔和奴仆家将们,这才见识了张三的狠辣,无不瞪目结舌,场面陷入寂静。
张博扫视着纨绔们,冷冷的说道:“收到征调令,你们就是我的兵,在我张三的麾下,是龙你就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就得给我趴着,如果你们一定要用肉体来挑战我说出口的话,那么,欢迎你们一试!”
“现在,收到征调令者,拿着征调令独自一人进营门登记,除了身上衣物,自备的战甲,战马和武器外,其他任何东西都不许带进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