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个在夏至楼里接到征召令的人都站在了高台上。连同尤世可在内,张博已经发出去了三十八张征召令。在楼上楼下人的目光中,在三十八双眼神的怒视下,张博缓缓的走上了高台!
张博走到雷万春的身边,伸手拔起亮银枪,缓缓的扫视了台上的三十八人,说道:“很好,没有人缺席。接到征召令的人,今后就是我张三的兵,也是我张三的兄弟。明日午时前,所有人自行赶往野营归队,若有迟到者、不归者,将视作逃兵,后果自负!”
“我最后重申一遍,明日午时前,所有人自行赶往野营归队,若有迟到者、不归者,将视作逃兵,后果自负!”
“现在,你们要干嘛该干嘛,继续!”张博走到袁冲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首很漂亮,你很有福气!”
看着张博四人扬长而去,高台上的三十八人相互间面面相觑,楼上楼下的人更是不知内情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不少人已经感觉到了,长安城将不会平静了!
张博不理会夏至楼里的人会是何种反应,出了夏至楼看到癞痢头一步三回头,一幅恋恋不舍的模样,便笑道:“你要是不舍得走,今晚允许你快活一晚,阿寿,雷大哥你们也自便!”
雷万春被冷风一吹,头脑变得清明,闻言哈哈大笑:“三郎,我心有所属,容不下别的女人,今晚哥哥告个假,我要回胡风酒肆!”
张博喜道:“那小弟祝哥哥一帆风顺,期待改口叫你一声姐夫!”
“谢三郎鼓励!”雷万春大笑着往马厩走去,一骑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癞痢头拉住要跟随雷万春回胡风酒肆的阿寿,道:“大哥回去是为了终身幸福,你回去作甚,还不如陪哥哥我好好享受一下男欢女爱!”
阿寿道:“我才不要找这些庸脂俗粉呢,而且这里的窑姐还不如咱们酒肆里的胡姬呢!”
“你傻了吧!”癞痢头恨铁不成钢的道:“酒肆里的胡姬你都是姐妹相称,你能干那事?晚上哥哥非的让你变成男人不可,真正的男人!”
被癞痢头死死的抓住往夏至楼里拉的阿寿连忙叫道:“三郎”
张博也被楼里的情景激发了雄性激素,这回正想着刚回家找红菱呢,见状便道:“阿寿,怕什么,去就去呗,跟你们说啊,这女人的滋味可美妙了!”
癞痢头大喜,道:“阿寿,你看三郎都下了命令了,你还不执行!”
张博哈哈大笑:“只是癞痢头,你确定要进这夏至楼,不怕进去了被人打了?”
癞痢头看了一眼夏至楼,打了个冷战,忙道:“咱们换个地方!”
“顺便你们!”张博过去牵过马,翻身上去道:“别玩得太过头了,明日午时前记得赶回野营!”
腊月二十七,野营。
天刚破晓,一片灰蒙,寒风刺骨,万物寂静。
一道魁梧的身影走向一面巨鼓前,抽出巨鼓下面的两个偌大的鼓槌,鼓起胳膊上的块块肌肉,紧握着鼓槌的双手一下一下的敲击在了大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