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到了汴王的号召之后,几位宫中医术最顶尖的太医拎着医药箱走了进来,开始给李平等搭脉,看腿,然后找来了数根木棍开始给李平等正骨支撑,期间没有麻醉,疼的李平等痛不欲生,那模样光是看着,就可以感觉到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为什么要这么做?”汴王神色愤怒,如果不是因为李平等还在抢救,他一定挥剑斩杀了墨知。
“不,不是我们做的。”
墨知摇了摇头,否认了这件事情。
“你们刚刚还说是你们做的!怎么现在又不敢承认了?”信风王妃看到墨知拒不承认,立刻站了出来,她的儿子倒在地上,她是最心疼的一个,就指望汴王为她出气,严惩墨知了。
“我说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了?证据呢?没有证据可是证明不了是我做的啊。”
墨知的样子有些无赖,甚至还将刚才皇后说的话又重复了一边,信风王妃气的咬牙切齿,她不能反驳,因为反驳这句话,就是反驳皇后,今后她的立场将会变得很不稳定。
正如同墨知所说的那样,她们是没有证据的,李平等当时正在向信风王妃靠近,和初墨的距离有相当的差距,没人看到初墨有动作,所以单从整个过程来看,初墨毫无嫌疑。
“不是你还会是谁!”大皇子站了出来,一步步的朝着墨知逼近,大人们不方便做的事情就由他来解决,身为李平等的大哥,他现在要给自己的四弟出头了。
“啊,我都忘记了,还有你来着。”
墨知伸手打了个响指,不远处的金飞燕一惊,抱起韩语挡在了她的面前,只听见啪的一声响,大皇子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的双腿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只是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啊啊啊!你居然敢打本皇子!”
大皇子从出生到现在,行为优异,从来没有让汴王为之生气过,也就从来没有挨过打,可以说是细皮嫩肉的,初墨的这一下其实并没有多重,但是对大皇子来说就是疼的不行,他痛苦的捂着脸,眼眶微红,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让皇后心疼不已,因为现在受罪的,是她的儿子了,她眉头微蹙,看着墨知:“顾倾舞的相公,有些事情我想不需要我们挑明了说吧,我希望这件事情可以到此为止。”
“啥?”墨知一脸古怪的表情,他扫了一眼在饭桌旁的那些人们,转头将视线转移了回来,对着皇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像最开始为难我们家小侍女的人,是你们吧,身为皇族,是不是太肆意妄为了一些。”
墨知和初墨,都是今天早上被邀请过来面圣的人,而初墨这边,一来就被李平等求婚,汴王赐婚,好不容易拒绝了之后,却被当成了想要高攀皇家的女子被冷嘲热讽,之后墨知过来,解决了尴尬的局面,初墨将李平等要挟她的事情说了出来,又被当成了想要陷害李平等卑鄙女子。
想要证明李平等真的要挟过她,那就需要证明李平等确实和纵火事件有关,墨知确实的推理出了其中的关系,并且也让李平等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承认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