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起床了,上班要迟到了!”耳朵传进闹钟声,脑袋嗖的一下子清醒许多。睁开迷糊的双眼,看着周围。
已经是第二天了,此时在看姻迓爸爸的照片什么也看不出来。或许是姻迓爸爸不愿意在出来了,我也没管这么多。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看了看时间才早上七点多,忽然记起今天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擦,真的要迟到了!”昨天说的今天八点必须到,出门时看了看关着的卧室,这小丫头还没起来。我也没有打扰,轻轻的把外门关上。
到了外面大街上,看着干燥的地面。原来昨天晚上下雨是姻迓爸爸使得障眼法,用心良苦啊。但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这些,见公交车站,正好来了一辆顺路的车,麻溜的上了去。
初升的太阳带着金色的光芒,洋洋洒洒的照耀着大地。干净整洁的柏油马路上,公交车不缓不慢的行驶着。一旁街边还有卖菜小贩时不时传来吆喝声,一切都是那么安详。
不多时,我似乎是到了指定的位置。望着眼前的复古建筑,我陷入了沉思。与其说是复古建筑,还不如说是危房。门前的两块木板被风一吹就会掉落下来,木制房顶上面的浮雕充满了虫眼,没想到在这闹市当中,还有这么一栋独具特色的建筑。
就在我思量进不进去的时候,两块闭着的木板门,无风自动从内向外打开。黑暗的房屋被阳光照亮,但靠这微薄的光亮我看不透里面是什么。
只能看出个大概,似乎有几个陶瓷瓶,还有几副字画,莫非是古董店。怀着不解的心思踏进了店内。从外面看,似乎只是一栋不大的房屋,但里面别有洞天。有两层空间,第一层摆满了瓷器和书画还有一些上了年头的物件。一眼望到最右侧的木梯子上。缓缓下来一个女人。
估摸着有三十几岁,身着锦色旗袍,裸露的大腿下踩着一双高跟鞋。虽说是在梯子,由上而下。但这个女人踏着高跟鞋犹如平地一般,稳健的走着每一步。我站在店门口,看呆了。
女人见我这副模样,笑了两声。施以淡妆面容上,妩媚的笑脸。朱砂红的嘴巴一张一合:“真是一个痴人。”
“失策了,失策了。没想到第一天来就把老板娘给看上了,这要是让老板知道还不炒了我。”连忙对着女人说道:“我是店主招的,昨天我和他通过电话。”
就再说我说话之际,老板娘已经走了下来。端坐在柜台后台,盯着我的眼神说道:“这里就我一个人,我就是老板。”
“嗯?莫非是我来错地方了?”心中大呼不好,这下子可就糟了。要是真的来错地方了,就算我现在给老板打电话也已经迟到了,日了狗了。
“那个,美女不好意思我走错了。”正准备溜走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句:“没来错。!”这声音,为何如此熟悉,不就是昨天电话里的声音。脑袋迟疑的转了过去,还是那个女老板,没有其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