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敢冒着无用功的风险，去接触大柱子。

至于直接输送人力，那简直和现在就让人类就去月球定居一样，都是无稽之谈。

“此事再议吧。”秘书长打破沉默，道：“目前还是优先把重心放在解决超人类组织的问题上。”

“散会。”

……

土里。

乾清被裹得紧紧的，焦黑的身体没有丝毫生气，身上的灯光也正在不断收敛。

阮仁曾经说过，鬼魂是组成世界规则的一部分，阴界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还是乾清的直播对手。

那乾清死后是要成为大柱子的一名死忠粉的吧，可乾清的灵魂却久久没有离开他的身体。

“直播间正在重启……”

突然，在某个空间，响起小波的声音。

“重启成功！正在唤醒主播……”

乾清睁开眼，看见小波朝他微笑。

“你醒了。”

“我是……”乾清皱着眉头，他的记忆非常混乱，他回忆不起来任何一件事情，只能迷茫道：“这里是哪？”

“这里是直播平台的后台，您已经死了。”小波解释道。

乾清望向四周，空荡荡的，没有墙壁没有天空没有地面，他就这样赤条条地站着，处在这片虚无的空间里。

“我死了？”乾清痛苦的回想，可对小波说的话却没有任何印象。

小波打了个响指，四周虚无的空间突然动了起来，一个房间成功构建，接着一男一女出现在乾清的前方，男的就是乾清，女的则是调皮。

乾清亲眼看了一遍自己死亡的过程，混乱的记忆渐渐开始捋清，顿时就懊恼起来：“靠，这都是什么鬼天赋能力啊！”

要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天赋能力触发，别说调皮能秒杀他，就算她只是个普通女性，乾清也根本不可能做出调戏别人的行为。

“不过……能被女神蹂躏，好爽啊！”乾清痴笑道。

「一吐为快」发功！

「抖M之心」发功！

小波扶额，没救了。

“靠！”当乾清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气急败坏道：“融合！全都给我融合！这几个狗屎能力，没什么破用还把我害死了！把那几个打赏我能力的家伙全部踢出我的粉丝队列！”

“抱歉，直播间维护中，一切功能暂定使用！”小波无奈道。

他也不想看见自己负责的主播是这幅德行，毕竟主播这么作死，直播助手会很累的。

乾清冷静下来，再次四处张望，道：“所以我是算死了还是没死？”

“您的肉体死了，但精神没有。”

小波放了张乾清尸体的照片，一片焦黑，连脸都看不见了，女神下手是真狠，不过我喜欢，嘿嘿嘿……

「抖M之心」发功！

待会第一个就融你！

乾清咬牙切齿，恨不起来杀死自己的人也就算了，自己这能力还搞得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爱慕，丧心病狂！

“那我还能复活吗？”乾清担忧道。

“乾清”的身体他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就是习惯了，毕竟“乾清”的经历他全都体验过一遍，乾清一直都是一个人，而不是精神和肉体分开的两个人。

“直播间正在维护中，无法回答您的问题。”

“好吧，那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有个100%增加对异性魅力的buff，可调皮还是直接把我杀了？”

乾清满是不解，那可是他得到的第一枚勋章啊，怎么别的都有用，就它没用。

小波白了他一眼，手指头在空中画了个圆圈。

“你的意思是……”乾清琢磨片刻，很快就明白了，道：“零的百分百还是零？”

小波点了点头。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