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外面的保镖踹门持枪冲进来!
噗噗噗噗……
张连峰手持茶几上的牙签筒,牙签一根根射出去!
啊啊啊啊!
咔咔当当!
一片惨嚎和手枪掉地声响起!
“爸,怎么了!张连峰,你别过分!”从楼上又冲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边往下冲一边惊叫道。
“呵呵,杨成,出来的好啊!我正想着你什么时候会出现?”张连峰望向冲下来的杨成问道。
“上去,你下来干什么!”杨七林的脸上掠过一片灰败之色,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扶梦婆姥姥,一边向已经狼狈不堪的保镖们挥手让他们出去,一边对冲下来的杨成喝叫。
在地上委顿抽搐的梦婆姥姥在杨七林的帮助下吞服了两颗绿豆般大小的药粒,终于止住惨嚎缓缓站起,一张枯黄的脸像刹那老了十岁,苍老了许多,此时再看张连峰如见鬼魅,见对方也没有再向她讨说法的意思,徐徐鞠了一躬道:“老身知罪,这就告退。”
说着她即上楼收拾了简单行礼,下来见客厅里依然一片沉默,叹了口气对杨七林道:“七林,老身在武道上也算有些学问,也去解过这位小张先生点的穴位,却无能破解,听老身一句话,小张先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若不想招来丧子之痛甚至灭门惨祸,还是好自为之吧。”
“梦婆姥姥!”
“姥姥!”
杨七林和杨成一齐急呼老太婆,老太婆却不再理睬,跨出门后很快就走得不见了,让冲出门去想要挽留老太婆的杨家父子一脸黯然地回来了。
张连峰端坐不动,杨家父子黯然回到客厅,相对无言,又惶惶然地望向张连峰。
“成儿,你上去吧。”杨七林沉默一阵对儿子杨成道。
“爸,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您上去吧,我和他走!”杨成硬气地道。
“你干什么?你上去!”杨七林喝道。
“爸,砍头也不过碗大的疤!我自己的事我自己顶当!”
……
“你们杨家连口茶水都没有吗?”
杨家父子正争执着,张连峰突然悠闲地问道。
“有有有,张先生请,张先生请!”杨七林一愣,脸上掠过一道亮色,急忙亲自双手发抖地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双手给张连峰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