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炮的头部在半空中爆出血花的时刻,张连峰才顾得上擦一把头上的冷汗,什么叫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这就叫!
如果岑大炮今天不是准备把乱脑仪用在他“师傅”的身上,如果岑大炮对他稍微再多加一点重视,那么今天的结局可能完全是另一个样子!
“彭叔,毁尸!”
张连峰惊悸一下缓过来道,他身后刚爬起来的彭来友惊愣一下后道声“好”便直蹿过去。
此时街上的车灯交汇,偶尔打在彭来友惊悚和快意交织的狰狞的脸上,吓得一些司机都是一恍神,再看到他竟然是在一具头烂掉一半的尸体上乱摸,都吓得快握不住方向盘了!
彭来友搜检了一下岑大炮的身上,直接把岑大炮的尸身扔到了街中心的车轮低下,由于此时经过这里的车都是拼命加速,只是短短的一瞬间而已,岑大炮的尸身就已被碾成一摊肉泥!
“玛德,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学武,就因为老子知道你老婆与人玩泥鳅填洞游戏,你就非得致老子死地啊!”
“梅阳城要改变市定规章,削减贫民补助,老子为民鼓与呼,你却帮助那些混账的警察来抓捕老子,这也罢了,竟在老子入狱期间下毒暗害老子,出来仍不肯放过老子,到底是何道理?”
“天下还有你这种倒行逆施,丧心病狂的玩艺儿吗?”
“今天,你终于死了,死得好啊,老子让你血肉为泥!”
看着岑大炮的尸身在街上被碾为血泥,彭来友得了癔症般咕咕囔囔着,脸上一派狰狞疯狂之色!
“走吧,彭叔!”
张连峰自己把另一具尸体扔到街中心,看着它被同样碾为血泥后过来拉一把彭友来道。
远处已经隐隐地有警笛的声音传来,暂时来说,张连峰还是不愿与这些公权机构打交道的。
“好,”彭来友停下了叨叨咕咕,看了一下张连峰,他的脑子恢复了清明,看到张连峰手上提着的家伙已经吓得晕了过去,便指指街中心道:“把他也扔进去吧。”
“你认识他?”
“不认识,不过岑大炮的徒弟能有什么好货色!”
“那审问调查一下他再说吧。”张连峰淡淡道。
不是遇到罪大恶极之人,不是紧急危难时刻,不是牵扯关系甚大,张连峰也不愿杀人,还嫌自己身上背负的孽债不够多吗?
何况他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只要不是坏到无可救药的人他也不愿放弃,这家伙是一个练血境,搞到这么个人不容易,如果能化为己用,张连峰自然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