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啊~啊~”
裴玉秀双手像挠痒痒似的撑在空中,欲求不得般的张嘴叫道:
“快点,杨大D,快点~”
杨顷年拉下口罩:
“掏个耳屎这么多废话!”
………………
“我是你的什么?”
“你是我的奶茶。”
“为什么?”
“因为这样我就可以用吸管插你了。”
裴玉秀差点享年22。
………………
两人认识三百六十八个日夜二十二小时三十五分的时候,杨顷年笑着在油画板上写到:
“若遇良人,便驾彩云归。”
“若遇良人,便向阳而生。”
杨顷年二十二岁的时候,找到了自己的那颗太阳。
…………
高楼大厦,天台。
杨顷年看着身前这张面容不清的脸,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莫名其妙的被人注射了氯丙嗪之后,带着担忧恐惧沉沉的睡去了。
她无法分辨自己现在是在虚幻之中还是身处现实。
因为风吹来了熟悉的味道,即使看不清这人的脸,她也知道这人是裴玉秀。
“裴玉秀!是你吗?”
她朝前跑去,但男人毫不犹豫的避过了她。
她跌在地上,心有不甘:
“我认得你,爱穿白色的衬衫,扣子只系四个是因为你不喜欢太紧,你喜欢大槻东湖的青草鱼,多放辣椒加点香菜,煲汤的火候要七分好,你说七分和彩虹一样,有七种颜色……”
肌肉禁脔般的痛苦突然传遍杨顷年的全身,她很难过的不让自己眼泪掉下来:
“裴玉秀,你说话啊,为什么不理我?”
这个时候,面容模糊的男人说话了:
“你爱我吗?”
杨顷年毫不犹豫的点头:
“爱!”
男人声音理智且冰冷:
“有多爱?”
杨顷年沉默,她不知道怎么形容。
男人声音冷冽如刀,犹如寒风刺骨:
“那你愿意为了我去死吗?”
杨顷年红肿的眼眶浸出泪花,神经中枢传来的休克感叫她艰难站起身来,喉头不自觉颤动:
“这样啊……”
她低头看了看深不见底的地面,高楼犹如悬崖峭壁,但很快她笑出声来,像一朵绽放的玫瑰:
“这再简单不过了。”
然后她头也不回的从楼顶跳了下去。
再然后她睁开了眼睛,朦朦胧胧之中有个男人在轻轻揉着她脑袋,这个男人穿着一套鲜艳的橙色衣服。
恍如隔世般的梦境感在听到男人的一声“杨大D”后支离破碎,她知道自己的太阳来了,这是真的。
于是她挤出难看的笑容来,是带着泪的,看着裴玉秀很认真说道:
“你衣服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