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呢？”

“回去了，我们也没那么多话可说。”

尾巴道：“你们会害死她的。”

启然微笑道：“真是个乖孩子，那丫头刚才想杀你。这么快就为他着想。”

胖子道：“我看他是蠢！”

启然安慰道：“放心，她知道该怎么做，只要离开这个国度，神也没办法。”

“小朔...”

“应该不会对师弟下杀手，她要是想杀师弟，我保不住他。”启然明白尾巴担心的是什么。

“你什么意思！”尾巴不明所以。

启然道：“你太看好我师弟了，他并不是救世主，死多少人，对他来说，只是个数字而已，本宝宝的灵魂并不是所有肉体都能使用。”

“相反她却能使用任何人的身体，之后呢？本宝宝有了自生能力之后，杀一个人...你们把人当什么了，一个容器吗？一个筹码！”

“一加一等于几？”

“二！”

“错了，等于三！我们要的答案不是正确的，哈哈！”胖子好不容易找到比他笨的人，在旁边捧腹大笑。

“一方是前世父母，一方是与自己灵魂相连的妹妹，你怎么选择？”

不等尾巴回答，启然接着道：“杀了自己的妹妹，不但没有人怨恨，自己的力量得到提升，然而想要保护她，付出出的代价...”

胖子正色道：“不管是十年，还是一百年，我愿意等，我给他的承诺。”

“能跟我说说吗？”

“正确的答案，所有的事情都是正确的。十几年前，我奉师命，去抓一个魂魄。那时候五鬼聚与一体，对于五鬼门来说，这是最大的禁忌，我们安排了母体，以及外面随便抓来的魂魄，待五鬼藏于婴儿身体里的时候，将其分离。虽然死亡不可避免，对于一个魂魄来说，他们会得到下一次投胎的机会。”

“万鬼相争，身为一个鬼婴的小师弟完全没有机会，他拿着一个被撕开的魂魄来到我身前。送给了我。”

“你很喜欢这游戏？”那份残魂启然没有接，他捧着手上的残魂吃了起来。

“看样子你也很喜欢。”

“我不喜欢，只是别无他法。”

“你有一次机会。”

“我是残魂，达不到你候选要求，也不想死在这些前辈手下。眼下有一个问题让我非常困扰。以我能力，吞食的残魂实在有限，如若不吃，此等机缘，不知等到何时。”

“吃多了消化不了，仅剩的一点灵智也会消散，初灵吧！对这世间还抱着一丝希望。”

“不应该只有厮杀这一条路！”

“至少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启然单掌拍出，所有灵魂都已经破散，他们并没有魂飞魄散，而是被一股光芒罩在里面。

“想要破坏一个规则，必须比创造规则的更加了解这个规则。”

“没有这些力量，我达不到你的需求。”

“人间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吞噬的不只有灵魂，所有的一切。”他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便与五鬼灵达成了交易。他的条件很简单，变成个正常人，需要我们五个能力，带着离开你们控制。他可以走路，因为我在扶着他。他一般都是使用压床鬼灵的能力，利用反重力学，让自己飞。”

启然道：“按照约定，我见到小朔的时候，你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

“在他四岁的时候，便能在他们看管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种的事情触手可及的事情，对于我们而言半分限制。我们的思想由他带动，为什么我们不是神。”

启然明白胖子的意思：“他们的能力，以属神级，却徘徊在人间，受尽五鬼门欺辱。”

“他们按照你说的意思，欲灭之…”

“所以你们接着留在小朔身体里。”

“他们属于恶灵，对他们没有绝对好处之前，想要利用他们，根本不可能。”

“分而制之。”

“当初这头也是这么想的。”胖子指着启然。

“若非小气鬼看在小神棍对你还有寄托之意，凭那时候你们五鬼门那么几个人。”

“所以你不用好奇饿鬼灵为什么能使用神器，这本就不是他的能力。”

“你确定吗？”

“你有疑问。”

“这只是辅助能力，引用月之精华，虽然是靠神器驱动。”

“你们不用瞎想了，小气鬼的能力，小神棍也只使用几次，而且还是瞒着我们四个。”

“此话怎讲？”

“他是个认可被抓，也不会使用自己的能力反击。”

“还真符合小气鬼这个名字。”

“我突然想起来了，你丫的早就会使用神器。”当初饿鬼灵使用神器花了多大的代价，逐渐熟练才敢抓启然和青柳使用的神器，说了半天，胖子才明白过来，小气鬼一直能使用神器。

启然眼看都翻白眼了，小气鬼也没说一个字。

胖子放下启然，启然说的没错，他们五个，根本不可能齐心协力，都有自己的目的。

启然说的没错，他们放弃小神棍是早晚的事情，必定给予他承诺的，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