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步练的不错！”尾巴歪过头，看着他。

“你败了！此为破魂刀！”

“破魂刀只对拥有魂魄的人，只对鬼魂有作用。”

“你已经不是人了？”

尾巴正色道：“至少这样的兵刃伤不了我。门主，小子无意管你们外门之事，但董朔，你不能动他。”

“骗你的，破魂刀又不是白菜，我上哪弄那么多。”启然连退数步，单掌排在地上。

引鬼符……

“不错，我跟师弟在一起数年，五鬼的能力早就是心知肚明，你不如他。”

“但你也伤不了我分毫！”尾巴瞪大眼睛，将身边的火焰提到最高。

这是防御，启然次来不是杀他的，启然来到本宝宝身前，说道：“师弟，就让她陪你一起走吧！这也是师兄唯一能做的了。”

启然单手扣住本宝宝的脖子…未等加大力道，瞳孔中飞来一只青色的小剑。

启然翻身落到一旁。

启然如同大梦初醒，转身冲进董朔的地狱之中，碧水剑紧跟在后，当启然进入地狱中的时候，碧水剑留在了外面。

启然站在焦炭中，汗珠不住往下流，不是铜柱地狱的温度让他流汗，他不是董朔，身上的衣服还是好好的，他看着外面的碧水剑。

“弟妹！这里是人间。”

“我们在的是人间，你的所在，并不是。”尾巴跟着过来，抓住碧水剑。什么都没有？

尾巴本以为是本宝宝的灵魂在控制这把碧水剑，必定以宝宝的年龄，想要与碧水剑完全做到交融，需要她的灵魂出来，跟碧水剑在一起，她还没有能力让一把法器之灵单独去攻击。

尾巴反手将碧水剑刺在地上，不由得苦笑一声，碧水剑若是能对启然有作用，本宝宝早就杀了启然，又或者，死的不是宝宝的师父，而是这个五鬼门门主了。

“弟妹吗？那么我又是什么？”

尾巴半蹲在地上，看着铜柱地狱，以及里面那两个人。

“姐姐，我该怎么办？”尾巴掏出一个硬币，碰到空中，还没等落在地上，尾巴将其抓住，也跟着进了铜柱地狱，是反是正在他扔出硬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答案。硬币虽然能立起来，但需要控制，能让硬币站起来的，也只有自己的姐姐。

这需要一个非常平衡的心态，以及力道。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

“你来了！”尾巴进来，启然抬起手招呼一声。

“我来了。”尾巴跟启然不同，这个地方她是第一次来。

“感受如何？”启然问。

尾巴坦然道：“这地方我是第一次来，有些害怕！”

启然说道：“就算你现在把他从这个地方带走，带回去的也只不过是个废人。”

“没进来之前他也是一样。”已经来到地狱，尾巴自然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有些事情他必须搞清楚。

“我们同类人。”启然伸出手，他们俩合作，董朔永远也不了这个地狱。

尾巴挡开启然的手，道：“不是，我是五鬼门，而你，已经背叛了五鬼门。”

启然张开双臂，朗声道：“我信天，混沌初开，便有天的存在。五鬼门也是一样，都归天管。”

尾巴鄙视道：“只为了当这个徒有虚名的门主，无聊！”

“你的五鬼之力是怎么得来的？”

尾巴道：“你不知道，五鬼门也分内门外门吗？我是内门的，跟你的学得略有不同而已。”

“这么说，你也是候选人之一了？”

“不外一个虚名而已，有必要争吗？”

“这次不一样。”

“你们俩谈的不错，我没打扰到你们吧？”尾巴和启然一起看向声音来处，华微竹站在董朔身边，她的手，放在董朔背后的铜柱上，铜柱的温度逐渐消散，虽然董朔还没有醒，在这里，他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