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的睁开了眼睛,一张黝黑满脸胡渣的彪子,正举着水壶在我脸上晃来晃去,敢情刚才是这小子在往我脸上浇水呀,我轻轻的抬了抬左手,原本以为全身会是一阵剧痛,所以事先先做好了心里准备,结果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我低头一看左臂上的划痕早已经结痂长好,身体上也感觉不到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我有些发呆的问彪子:“我身上的伤是你治好的?”。
彪子叼着一根烟:“你开什么玩笑,我要是会治病疗伤,我还干这倒斗的勾当干什么,我刚才检查过了,你小子命大,没想到从那么高的地方上摔下来都没什么事。
我刚下来时,看到你的脸上身上都是鲜血,以为你死定了,结果一检查,你别说受什么重伤了,身上连个划伤的小口子都没有,也不知道你的身上从哪沾了那么多血,这让准备给你收尸的我,可着实失望不小,不过你刚才一直在喊叫什么姑娘小姐,棺材什么的,你小子是不是梦到有美女,把你拖到棺材里要跟你洞房呀。”彪子松了一口气,一脸猥琐的看着我说到。
我现在脑子很乱,没有理会彪子的调笑,突然想起什么了,一把抓住彪子的胳膊:“那血藤花呢,你们没有中毒吧”。
彪子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发觉并没有发烧,有些奇怪的砸了咂嘴。
这时就看见西装哥一下从一块大石头上跳了下来:“你说血藤花!我没有听错吧”。
我连忙说:“对这里有一颗血藤花,你们看这些藤蔓”。我低头四下一看,到处都是光秃秃的,那里有什么藤蔓。
我又看了看那几颗曾被藤蔓缠绕的大树,结果那几颗枯死的大树上,除了一道道凹槽外,同样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情景,难道之前的一切只是我做的一场梦?不对我绝对不是做梦,我看了看腿上被匕首刺出的伤口,那里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是还是留有一层血痂。
西装哥看着我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便对我说:“如果你真的中了血藤花的花毒,你现在应该是必死无疑的,不过从刚才到现在你都昏迷了几个小时了,你觉得你现在像是中毒的样子么?。”
西装哥有些狐疑的盯着我问到。
我看他们不信,于是我将我昏到前的事情,一五一十跟彪子还有西装哥叙述了一遍,彪子跟西装哥听完我的话,两个人有些面面相觑起来。
彪子深吸了一口香烟,吐出了几个烟圈,然后把烟屁股往远处一弹:“肖河要不是知道你的为人,是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开玩笑的,那我觉得可能只会有一种解释,就是你掉下来的时候已经被摔蒙了,所以出现了幻觉,你也知道,这血藤花本来就是,咱们盗墓界老一辈人流传下来的传说,这种东西到底存不存在,这谁也不知道。”
我一看彪子他们不信,也有些急了,于是我想到了什么,连忙拉开我手臂上的袖子,露出已经结痂长好的疤痕出来:“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们无法接受,但是你看这是在铁锁链上被那怪物抓伤的伤口,刚才西装哥也说了,我只是昏迷了几个小时而已,而你看这疤痕已经是长好的样子了,那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么深的伤口,可以在几个小时之内恢复,恐怕以咱们现在的科技,我估计都没有办法可以做到的吧。
还有我从上边那么高的地方摔落下来,可是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身上居然感觉,没有受过任何伤的样子,你觉得这不是很奇怪么?”。
彪子一言不发的,只是呆呆的看着我的手臂有些出神。
而西装哥则是一脸感兴趣的样子看着我,随后跑到一旁的地面上寻找什么东西,一会又伸手摸摸那几颗枯死的巨树。
我现在完全不知道,在我砍掉那朵血?花昏倒之后,到底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彪子看了看四周漆黑的一片,又看我有些痛苦的抓着自己乱蓬蓬的头发,在那里苦想。
他咧嘴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你也别想那么多了,总之你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么,你管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说不定是梦中的女鬼救了你一命呢”。
我看着彪子爽朗的笑容,心中的烦躁感也减了不少,心想也对反正是捡回来了一条命,总比死了强吧。
西装哥这时走了回来,围着我转来转去的上下打量我,嘴里还不时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我看他打量了我好一会,眼神着实有些奇怪,看得我心里都有些发毛了,心说我靠!这西装哥不会是性取向有什么问题吧。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问他:“怎么了我身上长花了不成,你至于这么来来回回的看么”。
西装哥轻笑了一声说道:“没什么,只是发现了有趣的的东西,你们跟我过来”。